程延仲还有让她定心的事,他伏在床边,神秘地眨眨眼:“若瑶,要是你乖乖地睡觉,那么明天,我,你,苍耳,一家三口去一个你想不到的地方,让你好好玩。”
“去哪里?”苏若瑶很疲累了,但还是被勾起兴趣了,想问清楚。
可是程延仲有条件:“除非你今晚开心地睡觉,不哭了。”
“真的吗?你不再骗我了?”苏若瑶刚哗啦地大声哭过,现在还含着泪珠呢。
程延仲在她身边躺下,装作要入眠了:“是啊,若瑶,你今晚不哭了,不生气了,明天漂亮的,我帅气的,那样才好看。”
“你一点也不帅。”苏若瑶心里气消,但嘴上还是要赢。
一天没有吃东西,又放声大哭了一阵的她,猜想着明天会去哪里呢?却虚弱地入睡了。
程延仲歉意满怀地侧身看着她,拨开她刚才哭地乱蓬蓬地头发,还是一张清纯不懂事的脸。睫毛中还盈着泪滴点点,他为她吹去,却见睫毛细细的,吹不掉她的泪珠。他用中指轻抚过她的睫毛,只觉柔腻无比,不知这样细顺的睫毛是如何生出的。
在这晚上看来也似是一排无法合拢的花蕊,里面保护着的是她澄明清澈的眼睛。
睡着的苏若瑶感觉动了一下,脸也烦躁着,似乎睡得并不熟。
程延仲不再去触碰她脸上任何一处了:今晚让她安静地睡一夜吧。对了,她过了这个七天假还要回学校吧?她还是个大四的孩子,二十二岁。
而我在她大三的时候就定中了她,不断地追求,没有人世经验的她就像一受骗的小鱼落入我的渔了,从此,她还没有结婚,就要做我的妻子,苍耳的妈妈,履行所有贤妻良母的义务,还要满足我夜晚饿狼般的需求。
可她还是个孩子,害怕孤单,怕冷,爱哭。她要在苍耳面前做个勇敢而慈爱的母亲,只有在我这个没有尽到丈夫义务的人面前撒娇一场了。也只是偶尔,她平时都是忍着的时候多。
一口舔吻,差点又弄醒了苏若瑶。之后程延仲躺下,心怀万千抱歉的决定:若瑶,不管我爸爸如何反对,你都会是我户口本上的妻子身份。到时,你想要怎样的婚礼?
他扭头看着她:你选择怎样的婚礼,就是那个婚礼的荣幸。
次日,朦朦中到来,程延仲已起来。苏若瑶感觉全身无力,看到程延仲给自己拿来的衣服,她昨天的暴怒都消失,依旧是温情脉脉地在他怀中一会:“我们今天去哪里?”
“若瑶你先吃饱了再说吧,看你现在,浑身没劲的,我怎么带你出去啊?”程延仲回她一个吻,还在吊她胃口。
苏若瑶可就担心:“你是不是在哄我唬我啊?”这么垂丧着脸,她还是穿好了衣裳,吃了早饭,并带上了佳豪。
在车内,苏若瑶把那问了几遍的话再问一遍,程延仲打开窗:“若瑶,准备欢笑了。今天大年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你说我们会去哪里啊?给你一个小时猜,猜不出就不去。”
苏若瑶还真有点迷糊:回娘家?我们都没结婚,哪来的娘家?难道是?
“小蝌蚪孤儿院?延仲说的就是那里,那里就是我的娘家,院长就是我母亲。”苏若瑶这回反应挺快,抓着程延仲的手直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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