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回头,一眼就看到倚在门框英俊得肆意的男人,随意的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都被解开了,露出精壮而性。感的胸膛。
墨玉深深的觉得,这男人躺着的时候她觉得心塞,他现在醒来了,他分分钟能让她心塞致死。
她愤懑的瞪了男人一眼,然后怒气冲冲的往外走了。
宋安安朝她的背影吐吐舌头,然后煞有介事的对宋言希眨眨眼睛道,“哥,我觉得她其实还不错,如果没有嫂嫂的话,你会考虑他吗?”
墨家这位千金,除了脾气略显骄纵火爆,其他的还好。
宋言希漫不经心的斜睨了她一眼,“你这样的,有一个就行了。”
宋安安鼓着腮帮,不满的哼了哼,“你这是在嫌弃我吗?”
男人捏着宋安安的脸蛋,语气宠溺而无奈,“谁敢嫌弃你啊,哥哥去揍他。”
“那就算了,谁欺负我我自己会揍,等我揍不赢的时候哥哥再上吧。”
“成。”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走到她的睡椅旁占了三分之一的地盘支撑身体,瞟了眼她在看的笔记本屏幕,懒洋洋的问到,“你刚刚跟墨玉说,你和战砚承还没有离婚?”
宋安安的眼眸动了动,“还没。”
“想回去?”
“没。”她的语调虽然迟疑,但吐出的字眼却很坚定。
她低头抱着宋言希的手臂,软软的撒娇,“我现在不想想男人的事情,”撇撇嘴,哀怨的道,“我已经被他伤透了,也不想嫁给墨森那个奇怪的,我不用嫁的哦哥哥?”
宋言希摸着她的头发,眼神颇为意味深长,“真的不考虑吗?”他淡淡的笑,“我跟他认识他那么多年,他还算不错,至少不会比你死心塌地喜欢的那男人差。”
宋安安撇撇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哥哥我还年轻,”她眨着眼睛,“人家才经历一段失败的婚姻,才不要这么快就踩进另一个坟墓。”
女孩的脸蛋靠着他的手臂呜咽,“我现在就不想要男人了。”
是不想要男人,还是不想要战砚承,所以连着所有的男人都不想要了。
宋言希失笑的拍了拍她的脑袋,“不想嫁那就不嫁,傻瓜。”
他和墨家的事情怎么也轮不到来牺牲他妹妹的幸福,墨森和墨玉的意思他明白,但他的意思他们也应该明白地很清楚。
至少,安安很明白。
他宠得他的妹妹自觉的屏蔽了关于因为他的公事选择跟不爱的男人联姻这种想法,他觉得万分的欣慰。
宋安安趴在自己哥哥的肩膀上,忽然小声的开口,“哥哥,我看到他身边好像出现了很好的女人。“
刚才上网搜索国的头版新闻,她想知道的事情基本全都查到了,甚至不需要动用她哥哥的势力。
宋家虽然没有完全的垮台,但是宋仁成涉嫌各项隐蔽的罪名而被接受调查,宋家在京城的地位一落千丈。
宋意如的官司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打,宋家死撑着请最好的律师想要把刑罚降到最低,但也有报道说京城最有名最有实力的律师都不敢接这个案子,理由不言而喻。
国最大的商业帝国顾氏企业频繁出现问题,股票一降再降,她稍微看了看经济学家和杂志的分析,说顾氏集团是近年来崛起的最大的企业,正发展在最蓬勃阶段,运营合理绝不可能从里面崩离。
唯一的可能,是得罪了政界的大人物。
宋言希眉目一蹙这个他,毫无疑问指的是战砚承,正准备扔出一句哥哥去做掉她,就听到女孩细细软软的声音响起,“哥哥,你已经痊愈了,那我去念书好吗?”
宋言希挑起眉梢,语调低沉地熨帖着她的心,“不先去跟战砚承离婚吗?”
离婚标志着一段关系的彻底结束。
也代表着重新开始,不管是跟任何一个男人,还是跟战砚承。
他们之间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无法消除的隔阂了,但是却缺少重新开始的理由。
她对爱情已然惫懒。
宋安安低着头,喃喃的低语道,“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天空蔚蓝,阳光明媚,宋紫觉得天气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虽然这个男人单独跟她出来的理由只是因为一条狗,一条丝毫不名贵还是他的前妻留下来的小串串狗。
她的肤色很白,漂浮着淡淡的红色,“战少,为什么你养的狗要叫小三呢?”
她记得当初是他当初和他的前妻笑言要叫宋小三。
他不是爱说话的男人,每次她去他的家里,基本听不到他说一句哈,更甚至的是连见上一面都很难。
这段时间小三吃喝都提不上胃口,也没怎么生病,就是不断的消受,已经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
所以她才提出来要不要给它换换口味,或者带出去兜兜风,没想到他竟然提出亲自出来。
其实他和她都知道,它大约是想它的前主人了。
狗永远是最长情最忠贞的动物,哪怕时间不长。
本以为战砚承不会搭理,他却淡淡的开口了,“嗯,因为这是宋安安的名字。”
用她的名字,冠上他的姓。
那声音覆着一层浅淡的笑意,似乎是在回忆。
他喜欢提起他的前妻,也许是因为他想她的时候,却没有人敢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