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被他吻住,宋安安的瞳孔蓦然的扩大,白皙柔软的肌肤上起了一层一层的战栗。
她的身体紧绷如一张绷紧的弦,只能叫他的名字,“战砚承”
他的唇间吐出一个字音,“嗯?”
还是不愿意吗?看她无措的惶然的表情,是真的不怎么愿意。
他沉醉又迷恋的缠绕着她的唇舌,低低哑哑的问,“不愿意是么?那我们就不提离婚了好不好?”
就这样过下去,不要想着离开,不要想着离婚,他们就这么过下去。
宋安安咬着唇,冷淡的容颜变得可怜巴巴,磕磕盼盼的道,“我我没有做好准备,下次行不行?”
她需要想一想,认真的想一想。
战砚承眯着眼睛,舌尖暧。昧的撩。拨着她,大手在她的腰间游离,逐步来到腰间的内侧,手指或轻或重的揉着。
她的手去阻止他的动作,拼命平静的呼吸一下就紊乱得彻底,脸蛋染上的红色愈发的深而诱人,整个身体都在微不可绝的颤抖。
“战砚承,你住手别碰。”
这里,她抓着他的手也半分阻止不了,男人继续在这一块用力,微红的眸看着女人闪躲着无意识的往他的怀里钻,唇上的笑意更深了,“你不需要准备我准备好就行了。”他舌尖舔着她的耳骨,轻轻的调笑,若有似无的吹气,“原来你这里也敏感啊,你身上敏感的地方真是不少。”
宋安安呼吸紊乱,继续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战砚承,我没说同意,你不能碰我”
男人唇畔的弧度邪肆诱惑,抬着她的下巴侵占她的唇舌,“宋安安,我在你面前努力做个听话的男人,我听话不代表你可以随时改变主意,嗯?”
“你上午说了可以现在就没有机会说不了。”r1
他的语调缓慢而低哑,伴随着浓重的暧。昧的气息,魅惑而又强势,他舔吻她白皙娇嫩的脸蛋,唇中溢出满足的叹息,“我很喜欢你的味道。”
“战砚承,”宋安安微微有丝慌乱,“你答应过我,你不会碰我的,你以前就答应过,不能言而无信。”
他的动作顿住了一点,先是盯着她看了两秒钟,随即咬牙切齿的道,冷笑连连,“宋安安,我不可能做这么窝囊的保证。”
笑话,开什么玩笑,他千方百计的把她娶回来是为了不去碰她?他是君子还是窝囊废?
她仍旧是颤抖紧绷得厉害,越是被他撩。拨得反应大,她就越是躲避反感得厉害,他咬着她的耳朵低低的笑,“我可以惯着你,但是,你还是得说话算话的是不是?”
他的手指一路向下,终于来到她最敏感的地带,她穿着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扒了下去,只剩下了一层薄薄的布料。
战砚承很快的触到的湿意,男人眼中的邪意更深了,“安安,你比我想象的热情太多了,”
她哪里有那么讨厌,哪里有那么不情愿。
“你该看看,至少你的身体是没有那么不情愿的,嗯?”
她的脸颊上已经是一片水光,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战砚承,你别这么对我。”
他不明白她在反感什么害怕什么,可是她清楚地很。
她连孩子都拿掉了,她把照片全都放出去了,她早就做好决定不会再给自己留一丝一毫的退路,她只想躲得远远的。
不要纠缠,就不会有下一场的沉。沦,无论是他还是她。
她不能再重新和他纠缠一次了
宋安安眼睛里的泪水忽然全都止住,手上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用力的把他推开,男人没料到她还会忽然来这么一下,猝不及防的被推到到了一边。
她一下就从沙发滚到了地上。
茶几的旁边是神色的地毯,衬着她白皙而修长的腿,落在男人的眼中更有视觉的刺激,和诱惑。
喉结滚动,他也不急着去逮人,暗沉的眸子盯着她步步后退的身体,慢慢的笑道,“安安,除非你就这么出去,否则,今晚你逃不掉的”
她的长裤被脱了,上面的衣服也凌乱不堪,这个男人不可能会给她时间回卧室穿衣服逃出去
她咬唇看着沙发上的男人,才猛然发现那半醉半疯魔的男人已经在脱自己的衣服了,一件一件的落下,每个动作都仿佛在刻意折磨她的神经。
她紧绷的神经被折磨得几近奔溃,什么都顾不上又重新从地毯上跪爬回沙发,抱住男人的手臂,抽抽搭搭的乞求,“我不说离婚了我以后都不提了,你别这样”
战砚承想,倘若他是清醒的,一定会心疼得下不去手,可现在他是醉着的,不是么?
宋安安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下一个动作,就已经把她从地上捞了起来,径直走向她的卧室。
柔软的大床,她有瞬间竟然还在想,他明明就是一个人住的时候购置的这套房子,为什么卧室的床也仍旧大得离谱。
人被放在床上,随即他的身体也跟着覆盖下来,冷淡惯了的女人在他的身下几乎哭成了泪人。
男人的眼底流动着怜惜,更多的却是炙热疯狂的**,他咬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呢喃道,“很奇怪,明明看着你哭我都觉得心疼,可是还是想看到你哭得更厉害的样子。”
宋安安的理智在这样的亲昵下崩盘,她太清楚男人眼底的血红代表着什么,什么都顾不上,几乎不着寸缕的身子努力的想攀爬出他的身下。
他似乎是存心想逗弄她,眼看着她就要从床上滚到地板上,脚踝就在那一刻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