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去的时候,康熙不巧才刚刚歇下。因此秦寿在康熙的营帐前打了个转,便打消了孝敬康熙的想法,自己解决了这剩下的一只螃蟹。
边回帐篷边吃螃蟹的秦寿并不知道康熙其实是一位十分浅眠外加疑心病慎重的帝王。浅眠的康熙被秦寿轻缓的步伐惊醒后,透着昏暗、摇曳的烛火,康熙看到了出现在帐篷外的人影。
疑心病慎重的康熙误以为有人要害他,因此屏住呼吸,不发一语地注视着帐篷外之人的动作。康熙静静地等了一会儿,满心以为这帐篷外窥探之人会有所动作的,谁曾想那暗中窥探之人居然站了一会儿,便转身走了,隐隐约约间,康熙甚至听到了伴随脚步声响起的某种撕咬声。
这暗中窥探之人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
随着烛火渐渐熄灭,康熙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因为康熙越想越觉得出现在帐篷外窥探自己之人像他那越来越欢乐的逗逼二儿子。
会是保成做的吗,他为何要这么做!难不成他其实是对大位有想法的,只是为了麻痹自己才装出一副‘淡泊名利’的模样。而他暗中窥探自己,不会是想
越想越觉得是那么一回事的事的,康熙沉着脸的出声唤李德全。等到李德全捧着烛台进来后,康熙沉着脸问。“太子可曾来过!”
李德全想了想,摇头回答道。“听说太子在湖边月夜垂钓,想来此时太子仍在湖边待着垂钓吧!”
“月夜垂钓,但愿他是真的月夜垂钓!”想到秦寿,又想到突然出现、犹如鬼神一般的秦萌,只觉胸口闷闷的康熙冷笑道。
“去把太子请来,朕要好好的问问他,为何拿垂钓做幌子,在朕的营帐外耍暗中窥探!”
康熙此话一出,李德全只觉一股凉气袭遍全身。这太子暗中窥探,可能吗,别是其他对那位置有想法的皇阿哥找了一位体型与太子殿下相差无极的侍卫玩的把戏吧。毕竟太子殿下早已明确的跟万岁爷表明了自己无心帝位,而万岁爷也将四阿哥纳为继承人加以培养,所以太子殿下根本没理由玩暗中窥探营帐的把戏啊!
李德全张了张嘴,本有心为秦寿分辨一二的,但见康熙的脸色实在难看,心中甚是胆怯的李德全只得打消给秦寿说情的想法,亲自去了秦寿所住的帐篷一趟,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秦寿给请进了营帐!
“皇阿玛你又有啥事?”打着哈欠的秦寿语气不怎么好的问道。
康熙静静地打量秦寿片刻,语气温和、不急不缓的问道。“不是说你在玩月夜垂钓吗,怎么睡了?”
“钓累了自然睡了。”敏锐感觉气氛有点不太对劲的秦寿搔搔脑袋,茫然不解的道。“皇阿玛你有啥事就直接问吧,你这样的语气着实让儿臣骇得慌!”
听了这话,康熙又静静地打量秦寿片刻,等秦寿越来越不自在时,才笑了一声,干脆利落的问道。“你刚才来过朕的营帐!”
“来过啊!”秦寿也没想着遮掩,很大方地将自己特有孝心,给康熙送来仅剩一只的花雕蒸螃蟹的事说了一遍。“儿臣端着味道极美的花雕蒸螃蟹来了后,发现皇阿玛已经睡了便没有打扰皇阿玛,自己解决了那只花雕蒸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