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次余妈妈看着余粥的小毛病都忧心的跟余先生说“小鱼儿这惯的一身娇气,我是真不放心把她以后放别家去受委屈啊。”
王姨和余太太上楼给余粥收拾房间去了,余粥就一个人坐在餐厅里挑挑拣拣的吃着饭,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菜色,余粥不得不承认就外观来说,余太太厨艺还是有很大进步的。
夹了一筷子就近的红烧鱼,已经做好准备的余粥意外的发现竟然不难吃。
有点难以置信的余粥又夹了旁边的家常豆腐试了试,嗯……虽然说达不到特别好吃的地步,不过能够勉强入口已经是余太太实力巅峰了吧。
那余先生电话里如鲠在喉吞吞吐吐的是几个意思嘛?害的她从下飞机就一直在做心理准备,这么久的心理准备白做了不是?嗯,下次可以让伽叶过来尝尝,看能不能帮助她走出童年对余余太太食物的阴影。
吃完饭,余粥就回自己房间收拾去了,房间还是按照自己以前的风格布置的,整体以暖色调为主,靠床的窗户上挂着一串风铃,风一吹过就叮叮当当的响,给静谧的房间带来一丝活跃。
等余粥把所有行李清好差不多晚上九点了,她坐在床边上拿出手机,主页面显示一封未读短信,点开,是让她下周一去b大正式上课的通知。
回国前几个月,余粥就自荐的给b大投了一封简历,本以为过了几个月石沉大海了无音讯了,没想到回国前一个星期收到了回复,说看了她在国外发表的几篇论文,很欣赏她的文化底蕴
和才华,如果自己愿意可以先来b大实习三个月。
当即看到信息余粥就利索的收拾东西,跟英国的学校做了交接就赶回国。其实余粥的父亲余先生就是b大有名的教授,只要余粥跟余先生提一下入职b大没那么麻烦,但余粥没想通过父亲的关系,毕竟b大历史悠久,治学严谨,学风浓厚,就算依靠余先生的关系进去了,自己没点真本事也是混不长久,何不自己闯一闯呢。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余粥洗了澡坐在窗边看远处市中心若隐若现的灯火交相辉映,半干的头发末梢还滴着水珠,屋里开了暖气,一身白色蕾丝的睡裙衬的刚出浴的小姑娘花骨朵似的娇艳。
她最是不喜欢吹头发,她的头发又长又密每次吹干都需要很长的时间,总归就是懒。后来的很多年,因某人惯着的余粥也从未吹过头发,每次洗澡出来某人都自发自觉的拿起吹风一派娴熟的给她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