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哥,我不行了,我感觉自己都要得恐慌症了”
严久寂终于大发慈悲了一把,对老管家吩咐道:“今天的会客就到此为止吧。”
今天的会客?”我一听他的话,忍不住大声哀嚎起来,“久哥,你直接办个宴会,索性让我一次性把该见的人都见了,把该收的礼也收了吧”
当然,后半句话才是重点,在我看来,这个孩子虽然注定是留不住的,但好歹也有我的一份贡献在里面,所以人家送的礼,给我一半不为过吧?
如果一半不行,拿三分之一也成。
严久寂又好笑又好气地看着我:“不一个个见,我怎么记住他们的声音,他们的脸?”
也就是说,这些人当中,就藏着企图要谋害他孩子的凶手?
可是这么多人,他真的都能记住吗?难道就没有着重怀疑的对象?
心里这般想着,我嘴里也就这么问了。
同样的事,我绝对不允许再发生第二次。”
严久寂的眼神,嗜血狠辣,阴戾凉薄,以至于我在多年后想起,依旧感觉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