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跳啊,朕还怕他不跳呢!他跑出来当这个出头鸟是最合适的,你们兄弟当年的事情,众位朝臣又有几个不清楚的?”赵桓宁冷笑了一声,“他的话再难听,也不如他的黑历史难看。小福子,你不用担心,有朕和相爷给你做主,硬硬气气的跟他打擂台。”
“说到庆尚侯,我觉得福公公真的不用担心,他大概没有那个精力、也没有那个机会去掺合这件事情了。”看到六只眼睛都瞅着自己,萧仲青很是淡定的说道,“前段时间蹲点抓姜某的时候,听梅凡说,庆尚侯爷被他夫人挠得满脸花,好像是因为要抬个花魁进府的缘故,而且,那个花魁似乎还有了身孕。您也知道,定国公的府邸正好挨着庆尚侯府,偏偏梅凡的院子跟庆尚侯的院子就隔了两堵墙,梅凡又是个喜欢上房顶呆着的,所以,庆尚侯府里发生的事情,他差不多都能看得见。”
“梅凡这个孩子也是不省心的,堂堂定国公世子有事没事就趴墙头,一言不合就跟别人打架,也难怪敬轩头疼,一天到晚找机会就要抽他。可就算是抽了八百遍也没用,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一点效果都没有。”萧胜摇了摇头,指了指萧仲青,跟赵桓宁说道,“按青儿的话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跟敬轩一比,咱俩的命还是挺好的,至少孩子很乖、很听话,偶尔皮一点也是可以允许的,只要不触碰原则问题就好!”
“谁说不是呢,我也觉得敬轩挺难的,家里有那么个混世魔王,想想都觉得头疼。”赵桓宁摇了摇头,“不过,梅凡这回的墙头没白趴,立了大功了,回头要好好的赏他。”赵桓宁朝着福庆招了招手,等人走到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小福子,朕和相爷都跟你说过,庆尚侯府早晚要付出代价的,他们怎么欺负的你,朕和相爷就怎么时候他们。那个老婆子走的早,没赶上这个机会,也算是她命里少了这一劫。但她儿子可就没这么好命了,虽然朕和相爷不能把他推进冰窟窿里,也不能让人用火钳子烫他,更不能让他在大殿上学狗叫,这对其他的朝臣来说是一种侮辱。但整人的法子有千千万,咱们要挑那种高级的,对不对?这样才能配的上他侯爷的身份,是不是?”
“陛下说的没错,现在的这个时机刚刚好,用庆尚侯府来开刀,比任何人都合适。”萧胜托着腮帮子看着福庆,“小福子,我们坚持了这么多年,马上要心愿达成了,你可不千万不要退缩啊!记住,你早就跟庆尚侯府没有关系了,那个人说再狠毒的话都不会对你造成不好的影响,也不能伤害到你,他只是个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
“奴婢何德何能,能被陛下和相爷如此看重,此大恩,奴婢万死难报!”福庆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脑袋重重的磕在了地上,惊的萧仲青赶紧冲过去要扶他起来,可福庆推开萧仲青的手,到底还是给赵桓宁和萧胜磕了九个头,当他被萧仲青搀起来的时候,脑门上已经是一片红印子了。福庆抹了抹噼里啪啦往下掉的眼泪,抽泣着,“请陛下、相爷放心,奴婢绝对不会退缩的,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奴婢也会坚持到最后一刻的。”
“这就对了!”赵桓宁重重的拍了拍福庆的肩膀,“那些御史不是总指责朕是任人唯亲嘛,这回,朕就告诉告诉他们,朕不是任人唯亲,朕是护短!”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