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走廊上,宇斯和绍顷两个人分疆而站。
身体站立的位置泾渭分明,目光停留的位置都是一个方向的。
“说吧,这要怎么算?”宇斯打破两个人的沉默,他不是在妥协,只是不想绍顷那如仇人的目光落在身上。
绍顷往后挪了一小步,坐在地上,靠在白色的墙上,看着自己的五指,他也是医生,只是出来的急,没有带证件,他无法亲手照顾诺缘。
算?
算什么,这是自己非要去泡澡的,虽然是诺缘想的,他才去的,但是如果他听了宇斯的话,直接回去了,应该就不会有这种事情的发生。
“没有谁对谁错,而且,这并不代表什么,你死心吧,我不会再由你出现在在诺缘面前。”
这就是绍顷想算的,明明只是过去,又来纠缠有什么用,还不如好好的,过完下半生。
“绍顷,做人不要太固执!你觉得你说的,我会听吗,你应该知道你阻止不了我的。”宇斯冷笑的瞄着绍顷,自己不放手,绍顷要怎么办呢?
绍顷也不相让的,回头看着宇斯,两个人旗鼓相当,又有一个共同守护的人,明明是很好的开始,结果不尽人意。
“你应该不知道吧,诺缘晚上会做梦,原本是只是偶尔会做一次,最近的一次是一年前,遇到你之后,特别是怀疑你之后,她每天都做梦!’
绍顷看着宇斯冷冷的说着,笑了一下,抿着唇,继续道:
“如果,你是因为孩子,才放不下,那我告诉你吧,那孩子不是你的,不管你怎么验dna,或者任何,他都不是你的孩子,死心吧。”
绍顷看宇斯就如同在看一个笑话,人生那有那么多可笑的重来,时间从来都不等人。
“我不相信,不管是不是,我都只要她,无关孩子,如果你喜欢,孩子你可以自己留着,我只要孩子她妈。”宇斯都觉得自己有点无耻,但是如果不无耻,那他们之间真的什么联系都没有了。
“你妈妈知道你这么天真吗?宇斯,听说当初伯母可是很许讨厌没有家世,又没有背景,也没有钱的诺缘,怎么,难道伯母忽然发现,原来诺缘是支潜力股,所以想抓——”
绍顷被宇斯一拳头打在了下巴上,再宇斯另一个拳头又要砸在他脸上的时候,他避开了,也还了一拳头回去。
“恼羞成怒?宇斯,就算你再生气,也无法掩盖这些存在过的问题。”绍顷大吼一声,狠狠的往宇斯肚子上一踢。
被绍顷踢了一脚,那有不还回去的道理,宇斯顺手一拳头打在了绍顷的右眼上面。
“你们两个今天真的被脑子出现故障了吗这里是医院,现在诺缘还在里面,连情况都不知道!”铃木本着去拉架的心理,一靠近,就被绍顷打中了下巴,她瞬间焉了。
唔着下巴的铃木退到了边,她疼啊,要命的疼,看到周围已经聚集起来的人,又不好意思叫,只能‘嘶嘶嘶’的去找医生去了。
这两个男人,除了诺缘,眼睛里就没有别人。
下次最好打死他们两个,她这是为了谁啊,也不想想等下诺缘,醒过来之后,这两个人的尊容,怎么对诺缘交差,现在加上自己。
这下可以集体说走在医院的楼梯间,都没有看路,然后三个人撞到一起去了,那效果一定很好。
只是不知道她在里面怎么样了?
被自己哥哥拉过来的陆孜孜,忍着心底的笑意,装着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跑到铃木身边:
“铃木姐姐,我陪你去吧,你一个人也不方便啊!”
骄矜的声音,让铃木想吐,也想打人,她刚才被打了,要不要也拿她来试试打人是什么感觉!
一抬,看见了正前方,一台明晃晃的照着,她今天还是放这个女人一码吧,来日方长。
“好啊,正巧我们都是女性,诺缘进去了,我还当心下一个就是你呢,没有想到你躲的远了,变成了我。”
铃木扶着陆孜孜的手,说的是情真意切,恶心人谁不会啊!
明明是来看笑话的,还装什么一本正经,她会需要这假好心。
陆孜孜听到铃木的话,脸都变的雪白,还要假装微笑。
她哥和自己有仇吧,非要让她来照顾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害自己被系落。
铃木这是在嘲笑自己呢,怎么当初被咬的只好个姓传的,没有这个姓铃的,真是可惜了。
“铃姐姐真是爱说笑,应该是这世上啊,有的人坏事做多了,报应不爽,不是什么躲不躲的问题,要是能躲得过,再远不是也会被牵连嘛!”
陆孜孜扬起头,不屑的看着铃木,不过是个花架子,关键时刻就乱了手脚。
“说笑,我可没有说笑,希望陆小姐能一直这么美丽动人,不然到了那一天,我会笑得前俯后仰,到时候你就难看了。”
“你现在也可以笑,我还可以陪着你一起,毕竟在里面躺着的人又不是我的谁,我乐得看戏!”
陆孜孜拽紧了铃木的手,说得嚣张又得意,气得铃木直接把她拉进了楼梯间,推开她直接甩了她一巴掌。
陆孜孜能耐啊,他们几个人等的心里都快要急死了。
当自己救了个白眼狼,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该死的女人,诺缘会能受伤吗?
如果诺缘真的因为那条蛇,出了问题,那自己会被那两个男人报复还是小的,她担心家人会被边累。
这个愚蠢的女人还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怎样的男人吧!
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