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把若缘拉到另一边,她站在中间,以防陆孜孜忽然抽风的又做什么举动。
“哼,搞不好那蛇就是你们放的,就是想看我笑话,我凭什么不能过来,我就要过来,要被咬,一直被咬好了。”
陆孜孜一甩湿达达的头发,水花四溅,旁边的三个人,无一幸免,都被波及了。
“找死啊你,之前看在云轻的份上我不动你,你别得寸进尺。”铃木抬起手,一巴掌甩过去,还没有打到陆孜孜的脸上,被若缘拉住了:“若缘,你放开,这不关你的事情,他丫的,我早都想抽她了。”
“铃木,都是朋友,你别冲动,冷静一下,想想云轻,看在他的份上,你也别动手啊。”
若缘拉着铃木的手不撒,一个手拉不住了,两只手来。
这两祖宗,下次再也不敢和她们出来了。
“那你答应我,再陪我泡一会儿。”
若缘看一眼旁边已经傻掉的女人,和这个手举的高高不放下来的铃木,无奈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