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若缘,你给我站住。”
听话往回走的若缘,还没有走出几个人的视线,高昂的女声,打断了她前进的脚步。
轻轻的回过头,出现在瞳孔里的,是个头发凌乱,衣服皱巴巴,身上还挂满不明物体的女人,不就是他们找了这么久的陆孜孜。
若缘不明白这个搞得大家人仰马翻的女人,一回来,就叫住她,是为什么,难不成,把自己当成敌人了。
“孜孜,你去哪了,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没有事情吧?”陆辛听见熟悉的声音,转过身,果然是那个让他心脏急速运动一整天的妹妹。
“孜孜,你去那里,也和我们说一声啊,看我们一群人,因为你,提心吊胆过了一天。”
云轻只认为表妹,掉进那个臭水沟了,又脏又臭的。
“你们是我哥,还是别人家的哥哥啊,我都被人绑架了,你们都不关心我,还这么说。”
神情憔悴的陆孜孜,三二步走到几个人面前,气的眼睛眼泪直往下掉。
她白天没有回来,现在都这么晚了,他们还指责她。
铃木事不关己的说着风凉话,她只是在看热闹,白天也不过是假装找人。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难不成还真有不长眼的,敢绑架我们的陆大小姐。”
像陆孜孜那种自私自利的人,活该要受点苦,才会长记性。
“哼,我会遭遇绑架,指不定与你也有关系,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那个女人!”
陆孜孜伸出手,指着几步开外的若缘,她来这里,除了得罪了铃木那个女人,只有传若缘,最有可能的就是传若缘那个女人。
若缘无奈的翻着白眼,只觉得自己是自讨没有趣,这种人压根不值得人同情,关心。
没有等她开口为自己叫委屈,有人先开口了。
“注意你的言词,陆小姐。”宇斯一巴掌拍下指着若缘的手,一个人可以无知到这种程度,也真是难能可贵。
“如果你觉得两只手,有点多,我可以帮你砍一只,我是学医的,可以帮你从胳膊平切直下。”
绍顷也不落后的,拿出口袋里的小弯刀,这把刀,是他拿来削水果的,也不知道削在人手上,是怎么个效果。
“哥,你帮我,明明是那个该死的女人,找人绑架了我,他们一个个的还帮着她,你知道我刚才是怎么回来的吗?”
陆孜孜扑到陆辛的怀里,呜呜的哭起来,红肿的眼睛,梨花带雨,可惜没有人欣赏。
“孜孜,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先回去休息吧。”
陆辛也觉得有点丢人,妹妹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个性,让人不齿,偏偏她还自以为是。
“是啊,孜孜,刚才还是若缘提出报警的呢,只不过,我们怕适得其反,所以想等到天亮再做打算,现在你回来了,也没有事情了。”
云轻扯着陆辛的手,示意他带人快走,旁边几个人可都已经在喷火了,会被围着打的。
“她那是做贼心虚,就是知道你们不敢,才敢说的,我一个下午被关在黑漆漆的房子里,旁边还是个露天的侧所,那群乌龟王八蛋还威胁我。”
陆孜孜越说越委屈,她简直倒霉透顶……
“天黑了后,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跑了的,把我扔在那个鬼地方,那里一个人都没有,到处都是野草,还有乱七八糟的声音,我走了一会,居然是一大片的墓地,而且一栋房子也没有,我走了几个小时,才碰到几个人,然后才拦了一辆车,让人把我带回来。”
陆孜孜越说越哽,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好不伤心,诉苦的她,忘记了自己还带回来了几个人。
“小姐,能不能把车费先给我,我还得养家呢。”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走到哭的惨不忍睹的陆孜孜面前,说的有急促。
“我说你谁啊,还有没有同情心啊,我都这样了,你还记得你那微不足道的一点钱。”陆孜孜听到这声音,从她哥的怀里跳起来,这个人一路开车送她回来,开始还好,后面越来越让她看不顺眼。
“小姐,我可没有说要白送你回来啊,我上有老,下还有小。”听见那话,出租车司机,不乐意了,他之前想做好人来着,一个弱女子嘛,都狼狈不堪了,免费送她一程。
“小师傅,你这什么态度啊。”不了解情况的陆辛,看着别人在眼前,欺负自己的妹妹,他可不答应。
“你又是谁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我是她哥哥,还能少你的钱了。”陆辛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只认钱。
“原来是一家人,难怪都这德性。”
“你是来找麻烦的吧,我妹妹都这样了,你晚点拿钱怎么了。”陆辛气得都想动手了,这都什么人啊,跑上门来欺负人。
“我看我今天晚上出门,没有看日历,碰上这样一个女人,走了一路,她骂了一路,还说我没有同情心,没有与她同仇敌忾,你们还有完没完啊。”年轻的小伙子,捞起手上的袖子,看着陆辛那怒气冲冲的样子,以为他想打架,他可不是被吓大的。
“小师傅,谢谢你送我表妹回来今天都是误会,他们心情都不太好,我送你好吧,钱也我出。”云轻拉着已经准备干架的司机,边往外边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哼,不知道你们谁是若缘,这个女人可是找记者让她上头条了。”司机心里气得很,好人难做啊,既然他们两个,让他不开心,他们也别想太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