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沣道:“好了,就试一试青风的建议,不过,我们也准备好弃城的准备。”
青风与闫行都点头同意,没有再说话。
圣火教的另一名人物张忠义道:“青风,你准备从哪里入手?”
青风说道:“浦阳邑离西源城最近,我们就派人到浦阳邑散布谣言,说天阑城想独霸浦阳,这样一来,西源城和汉川城就会不满天阑城,我们在其他城邑也散步谣言,离间他们的合纵关系,这样一来,他们各自都觉得自己的利益受到侵犯,联盟自然瓦解。”
张忠义道:“果然是妙计。”
浦阳邑是最近西源城的乡邑,浦阳百姓平常都到西源城进行贸易,西源城已将其当作第二城。但是由于浦阳也有自己的民兵,且天下休战的局面,西源城也就没有占领浦阳。而如今浦阳已被联盟军队占领,西源城自然想顺理成章的接手浦阳,将浦阳变为第二个中心。
然而,浦阳却流传着这样一则消息——天阑城要独霸浦阳。
这则消息已在浦阳的大街小巷传开,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焦点。很快的,传入了西源城首吴坤耳朵里。
城守府内,吴坤大怒道:“付秉钧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吴坤的儿子吴松道:“爹,我们尽快在浦阳建立管辖府吧,先下手为强。”
吴坤道:“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将浦阳邑住的房子,改名浦阳邑守府,你去里面坐镇,将士兵从盟军驻地撤走,驻扎各个要道和邑首府,发布告示,浦阳正式归入西源城范围。”
吴松道:“那其他两城的士兵怎么办?”
吴坤道:“告诉他们的统领,他们只是暂住浦阳,请他们五日内离开浦阳。”
吴松离开城守府,调集人马向浦阳奔去。
盟军驻地,西源士兵开始撤离。天阑士兵统领付相儒和汉川士兵统领李阑正站在一旁看着西源士兵的撤离,一位西源士兵走过来,对两位道:“付统领、李统领,我奉浦阳邑守吴松之命,前来通秉两位统领,浦阳邑已正式归入西源城管辖范围,天阑、汉川士兵必须在五日内撤离浦阳,以还浦阳平静生活。”
付相儒道:“如果我不撤呢?”
士兵道:“小的只是负责通秉,邑守说为了巩固联盟,希望两城士兵尽快撤离,否则…….”
李阑道:“否则什么?”
士兵道:“否则按入侵领地对待。”
付相儒对李阑道:“吴坤想独吞浦阳。”
李阑道:“我这就通知连城首,你也通知付城首吧。“
付相儒道:“我倒要看看他吴坤到底能把我怎样。“
李阑派人将此事禀告汉川城首连汝春后,连汝春要求汉川士兵撤离,并且让李阑将士兵带到浦阳南面的千丈邑,在哪里宣布汉川城接管千丈。
然而,天阑城士兵仍然未撤离浦阳,并且在李阑驻千丈时,还将千丈邑的天阑士兵调到了浦阳,与西源对峙。
城首府内,吴松道:“五日期限已到,天阑城的士兵仍然没有撤离,我们是不是该出兵了?”
吴坤道:“付相儒把千丈的士兵都调过来了,可见他是做好准备了,如今汉川城已经接手千丈,我们就暂时不要千丈了,让千丈的士兵做好准备,待浦阳发生战事时,从背面进攻,让天阑士兵前后无法顾及而阵脚大乱,那时便可一举消灭了。”
吴松道:“那我们是不是也要注意四周,防止天阑士兵从其他地方攻击我们?”
吴坤道:“孺子可教也,付秉钧知道我们要打他们,怎么可能没有动作,让自己的亲弟弟在战场上奋战,这可不像他的作风,所以你负责围攻付相汝,我负责防御四周。”
吴松道:“如此一来,简直是天衣无缝,只是汉川的士兵…….”
吴坤打断道:“连汝春没那么傻,他不会让自己的士兵那么拼的。”
西源与天阑的战事在浦阳展开,曾经的联盟,如今一夕崩溃。战场的无情是人来铸就,而那些厮杀的生命,用什么来挽救?恐怕也只有生后的尊严与战胜的荣誉。
流血漂颅,在这片土地无数次的复制。究竟是谁造就了这一切,人性的贪婪,还是上天的安排?
乌云渐渐的笼罩了这一片战场,火光接天,厮杀声,惨叫声,此起彼伏,鲜血终是染红了整片天空,血腥味,在风的吹拂在,慢慢弥漫到每一个角落。
这场战争,最终因为西源城的精心布局而胜利了,吴坤切断了所有补给付相儒的道路,付相儒的士兵在前后夹击下,自顾不暇,最终全军覆灭,而付相儒自己,也将魂魄永远的留在了这一片鲜血染红的土地。
联盟土崩瓦解,这是圣火教最希望看见的场景,只是,这样有能在缝隙中存活多久呢?是否该选择离开?
摘星楼内,崇沣道:“如今联盟已破,但迟早我们也要接受那一场夺城之战,你们说,我们是走是留?”
闫行道:“教主,我们拿洛水城有多大的作用,只不过是图一个安生立命之所,但城邦政事繁忙,我们都没有能力做,现在教主既然连摘星阵都学会了,那我们留在这里也没有多大的意义,我们还是早一点离开这里,找一个地方,建立总坛吧。”
崇沣道:“我也正有此意,既然包围之势已然破解,我们便有充足的时间寻找新的据点,然后搬出去了。”
天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