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的预料果然一点都不错,在第二天,当他们四个人准备上路之时,四匹马变成了一匹马,只有一匹马。八戒认真地数了数马圈里的确只有一匹马,他恨自己昨天晚上没有让几个同伴下来看,以至于现在连他自己都不确定是否他只牵了一匹马。“不行,我得去问问卖马的人他到底给了我几匹?”八戒较真地想要去再见一见风小环,他对女人的依赖相当严重。
“不用了,一匹就一匹吧。把行李让它托就行了。”
“可我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是一匹还是四匹!”他的脸色很难看,因为害怕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这,仍旧是‘血色回忆’的后遗症,不过同伴们可不想再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
“客官,昨晚是你把马放这里的?”酒店的小二过来了,很和善地问。
“怎么?你看见了?”
“这里是不能放马的!”
“难道你想罚款?这里就是马圈,你可别说我违章停马了。”八戒气愤地道,为此他特意地抬头看了看旁边的两个汉字“马圈”虽然是风火王朝的位置,但他确信那的确是马圈,如果小二要敲竹杠,他打算敲烂小二的脑袋!
小二双手摇摆着:“客观误会了,这里的确是马圈,但马放在这里十有**会被人偷了。”
“为什么?”八戒不解地问。林彦、李恪和老陈一起看向他,那目光显然是在指责他的愚蠢。果然小二讲出了一个浅显易懂的道理:“因为没人看管啊。”
八戒点点头说:“原来如此。”虽然这看起来是有点幼稚的问答,但这里八戒还是得到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风火王朝世风日下,结合白天看见的斗殴,可以看出这座城池治安十分不好,而寒沙城据风火城并不算远,不是天高皇帝远的地段,这里治安都如此,可见其他城池治安也不好,而混乱的根源一定是因为风火王朝国内发生了某种变动,结合齐怜被关押起来的事情,八戒可以得出一些事实而非的结论了。
“看来另外三匹马肯定是被偷了!”
“谁说不是呢?客观下次栓吗一定要找个好地方啊。”
八戒抬起手,一掌将挂在门上的‘马圈’牌子击得粉碎,那小二瞠目结舌地看着,八戒道:“不能再让他害人。”
四人开始离开这座城池,往南而去。
林中,艳阳高照,阳光晒得四下懒洋洋的,空气仿佛带着某种媚态,白马托着行李,四个人都轻轻松松地上路,微风吹着,树木花草微微晃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有埋伏!”李恪走到四人身前,尽管他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但他依然承担着保护林彦安全的主要责任。
“两位丞相,你们在后面慢慢走,老陈和我去前面看看路!”
老陈正要反对,却被他一把拉走了。
八戒和林彦在后面慢悠悠地走着。等待着他们的结果,这时候忽然听见草丛中有稀稀疏疏的哭泣声音,八戒一听脑海中就浮现出一个女子娇泣的声音。
“有人在哭!”
“我也听到了。”
“我过去看看。”
“你过去看看吧!”
八戒扒开草丛,往深处走着,很快走到了声音来源处,果然看见一个上身穿着宝绿色纱裙下身套着一件绯红底裤的女子蹲在草丛中抽泣,八戒顿时心生爱怜,因而过去问姑娘荒山野岭为何悲伤,那姑娘抬起头,娇小的面容上泪痕未干,如雨后梨花,洁白娇羞,看了八戒一眼,低下头说她是父亲是比汕城一个小吏,今月三日来寒沙城和这里的府尹会面,不想半路遇见一伙歹人要劫财劫色,父亲拼死保护才让她逃开,现在恐怕已经死了。
八戒听了,怎能不怒?当即道:“姑娘放心,我一定将那伙歹人抓出来,倘若姑娘父亲有事,我定为姑娘报仇!且问姑娘姓甚名谁?”八戒对女子的话半信半疑,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试探性的,心里对女子却还是防备着,只因风火王朝官员碰面没有带家眷的习俗,何况还是个女子,再者强盗抢劫,肯定不止一人,她是如何逃出来的?
“小女子姓方名临月。”
“好命好姓,不只姑娘如今有何打算,我等师徒四人也正是要去比汕城,倘若姑娘要回去,我们可以送你一程!”
“那就多谢这位义士了。”
八戒要让她走,她又说脚上受了伤,八戒只能背她了。
林彦看见八戒背着一个女子出来,正朝这边走,不由得皱眉,及至八戒走近,瞧见那女子模样,他心中逐知道了七八分,八戒又将女子的事情给他一一讲了,他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四个男人带着姑娘你走不太合适吧,以后传出去,恐怕对姑娘名声不好。”
方临月鼻子一抽,泪水就滚了下来,“小女子流落荒山野岭,承蒙这位义士相救,方能得以脱身,倘若能逃出这个是非之地,给师父几人做牛做马也是可以的,怎还会顾及什么名声?”
话说到如此地步,林彦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逐一起上路,三人闷声走了不久,李恪浑身是血回来了,一见到女子就目露凶光,方临月见到她也吓了一跳躲到八戒身后。
“没事没事,这是我大师兄,正是我之前跟你说的同伴,他这身血多半是杀匪人所沾染上的,你父亲的仇他大约已经帮你报了。”
“丞……”
“大师兄,这是方临月姑娘,因路遇劫匪,所以流落山林,我和师父把他收养了起来!”八戒一面说一面向方、陈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