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约翰抓过的地方剧烈疼痛起来,严培忍不住叫了出来,一转眼对上沈啸紧皱的眉头:“受伤了?”
严培微微一怔:“你——哦,你在巡逻?”
沈啸微一点头:“是的。你怎么了,受伤了吗?被嗜血者咬到了?”
“没有没有。”严培赶紧声明。开玩笑,要是被咬到了肯定要隔离的吧,万一再认定他受了感染直接拉去烧掉可怎么办?
“让我看一下。”沈啸抓住严培要扣衣扣的手,不由分说拉开了他的衬衫,借着灯光看了一眼,“还好,没有抓伤。”肩膀上一排青紫的指印,有些直接印进了皮肤里,但并没有破皮。
严培松了口气。松松拢了拢衬衫,并没有把扣子系上的意思,虽然心有余悸,仍旧不忘弯起眼睛对沈啸一笑:“还真是挺吓人的。”天幸他刚才还没来得及把裤子也脱了,要不然逃跑不方便不说,现在就得当着沈啸的面遛鸟了,那可实在不雅。
沈啸可半点没有回应他的意思,皱着眉审视他:“你怎么在这里?我记得你的朋友不在这座楼。”
严培暗叫不妙,不着痕迹地把衬衫拢紧了点,遮住可能留下的吻痕,笑了一下:“是在酒吧工作的同事,约我来坐坐。”
“那么嗜血者呢?”沈啸的目光随着他的手走,“你在哪里碰见的?或者说,就是你的这个同事?”
砰砰两声枪响,严培抖了一下,转头看向楼道里。片刻之后,两个警察拖着几乎是赤身luǒ_tǐ的约翰出来了。沈啸打开警车后门,严培看见里面有加粗的合金钢栅栏,简直就是一个笼子。两个警察把约翰扔进去,沈啸转头看着严培:“你得跟我们去做一下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