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是绝望之塔里,最强的几个人经历的最为憋屈的一战。
此战,五人共计击杀归邪四次第一次是割喉,归邪下个瞬间差点一刀砍死稍微放松警惕的暗夜使者希尔。
第二次梁月靠着远超归邪的剑法,直接强行贴到归邪身前用树枝猛击胸口数次,足以击碎归邪的骨骼内脏等待他的则是归邪毫不客气的还击,并且还砍断了梁月手里新拿出来的树枝第三次则是数人将火力全都转移到归邪这里,直接斩断了归邪的手脚,甚至是胳膊以及大腿但被斩断的部分脱离后立刻消散,而归邪的身体也会在转瞬之间恢复如初。
第四次,几乎绝望的几人干脆一味的破坏,疯狂的对着归邪发动攻势,驱魔师明皓的巨斧毫不留情的将被其他四人逼迫的无力躲闪的归邪拦腰斩断,依旧是毫无意义的攻击。
同为鬼泣的巴伦只得无奈的对梁月说:“这种事情,和鬼神的力量毫无关系,我们也许杀不了他,可是他的攻击太强了,每一击都足以致命”
好在以他们五个的实力,如果想走,归邪也拦不住,甚至说不敢拦,其实要不是因为归邪的每一击都威力太过巨大,他们就干脆拦住归邪强杀阿斯卡了,可惜想拦住一个不死之身且身法诡异擅长操控凯贾的人,绝望之塔里的高手也做不到。
权衡之后,梁月等人开始撤退,这么果断的撤离让归邪稍微一愣,挥刀警惕了片刻后,归邪看了看自己的样子,而后立刻在雨水中找自己的裤子哪去了最近怎么老被腰斩。
找到残破的裤子匆忙的整理好自己后,归邪开始考虑要不要跟上梁月他们,但阿斯卡的情况并不算好,被这几个人围攻,不受伤是不可能的,只是不知道她伤的重不重,无奈之下归邪只得等梁月等人离去后默不作声的领着阿斯卡离开,并朝帝国的驻地走去,那里至少有躲雨的地方,在驻地归邪随便找了个帐篷进去,阿斯卡虽然一言不发,可还是跟着归邪走了进去。
“希望你不嫌这种军人呆的地方脏,不知道神官府的情况,我也不敢贸然过去。”归邪说着,从怀里掏出了几瓶金疮药,虽然自己以后用不到了,可是随身带药的习惯归邪还留着。
阿斯卡则是先看了看营帐,然后才挑了个最为规整的床铺坐下,刚坐下,迎面飞来了两瓶药,伸手接住后归邪说:“外敷的,我没有什么能吃的药,可这些药止血止痛效果很好。说起来难得之前救零丫头的时候带的药多,要不是去找西岚前收到了他的信说可能有危险,我也就不准备那么多瓶瓶罐罐了,这次委屈你,用点应急的药对付吧…;…;”听了归邪的话,阿斯卡看了看手里有些粗糙的小药瓶,轻声道:“什么担心神官府的情况不敢去,现在的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被打成那个样子都没死要是因为担心我就直说啊”
尴尬的沉默。
随后阿斯卡说道:“这个时候问你为什么没死也没有意义,可是暴戾搜捕团到底为什么咳咳咳,你这药太刺鼻了吧!”一面说,阿斯卡已经打开了药瓶上棕色的塞子,看她这样归邪笑道:“当然了,我这种人带的药一定是以实用为主,不会考虑用着舒不舒服这种事情,白色瓷瓶里的药粉涂在伤口上可能会有些疼,话说这个药我还是自己改良过的,味道虽然大可是生效很快,而且几分钟后就没什么味道了,否则涂了这种东西我也就不用隐身了。蓝色瓷瓶里的药粉是处理大伤口的,只能止血,而且到了安全的地方记得好好清理上过蓝瓶药粉的伤口。”
“那么,你为什么来救我?以及你怎么知道我被暗杀了?”阿斯卡说着,将药粉涂在了伤口上,立刻她的表情就精彩了起来良久的沉默后,她用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道:“你你管这叫,有点疼!?”
归邪耸了耸肩道:“亏你忍得住啊,还以为你会喊出声,好歹被你算计了,总要报复一下。”
“你!不会连这个药都是有毒的吧!”浑身湿透的阿斯卡看着伤口惊呼,归邪则是笑着说道:“哈哈,这你放心,我这个人从来不下毒杀人,这和我风格不符,太没效率了,毕竟我有很多更好的方式。”
强忍着疼痛的阿斯卡用难得一见的稍显狰狞的表情对归邪说:“那你一旦想折磨什么人呢?比如拷问情报什么的?”不知为何,阿斯卡的问题好多。归邪也只得耐着性子说:“我知道所有致命的位置,所以避开那些位置随便捅喽我的记录大概是用冥炎刀穿透胸膛不同的位置九刀,那个人还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可是也不是每次都成功,有些人器官的位置会有所偏差,但四五刀捅不死人我还是有把握的。”
尴尬的沉默随后阿斯卡愣愣的说:“你认真的?”归邪点头,随后阿斯卡晃了晃头说:“换,换个话题吧,也对,第一次见到你你就一口气杀了三百多人,要不是我会念气罩,估计也被你波及了。”
“那不是我,当时是卡赞弄了个大血球引爆,炸死了地下角斗场的所有人,不过我不会感觉惭愧就是了,不杀他们死的就是我,当时的我才刚离开列瑟芬,还是浑身血红色的魁梧怪物的样子,记得那个时候我是因为饿的太虚弱,晕倒在了离开列瑟芬的路上,被一群人捡到了给卖到地下角斗场,我还记得当时我被卖了十万金币”
“十万?!哈哈哈,我出十亿金币买你你干不干?没想到你当年这么便宜啊”看着阿斯卡捧腹大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