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渊道:“孤是看你睡得香甜,才没搅你清梦。”
左清泉赧然道:“奴婢酒量差得很,还请殿下多担待些。”又想接过猫儿。
谁知那猫对他不理不睬,紧紧扒着太子的锦衣,左清泉似乎还听到它哼了一声。
“本是孤要你喝酒,哪里用担待。”太渊道,“不必管这猫,他认生得很。”
左清泉问道:“这猫不知脏不脏,可用奴婢去给它洗洗?”
就见那猫瞪大了两只猫眼,里面似乎快要喷出怒火来,奇道:“这猫好似听得懂人话。”
太渊见猫儿扭头不搭理左清泉,心道,这邢列缺神通广大,却并不为难左清泉,也实在难得。他笑道:“他伶俐得很,什么都懂,身上也干净。以后你就叫‘九天’,叫猫儿,他可要不乐意了。”
左清泉笑道:“是。可要为九天小公子取些鱼儿来吃。”便见猫儿转头满意地看着他。
太渊将他放到榻上,笑道:“各式鱼类菜品都来些。”
邢列缺在榻上踱步,见那小仆人出去了,扭头冷声道:“这榻上都是那人的味道,我不是天天对你说色是刮骨刀吗,你怎么就是记不住。”
太渊忍笑道:“我不过见清泉酒醉,就让他暂时小睡而已,哪来的‘刮骨刀’。”
猫儿这才满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