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优心中亦是狐疑,不过相比护国公府诸人的心怀鬼胎,暗藏杀机,他宁可相信暂时引为朋党的庄麟。遂低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只听我的便是,断不会叫你吃亏。”
君少优瞧着庄麟信誓旦旦的模样,住口不语。不论怎么说,庄麟此举也是为了他出气。何况他也着实担心沈青棉的身体,常年服用了那么些亏损伤身的汤药,也不知道如今身子骨究竟如何。既然庄麟有能力为她求情孙药王,君少优也乐得承情。如若靠他自己的话,恐怕要奋斗个猴年马月,才能请得孙药王替沈青棉诊治。
见君少优不言不语,堂中一时寂静下来。坐在下首的君少杰十分气愤的掷下酒盏,起身斥道:“真是胡闹。君少优,你此番归宁,无非是想仗着永安王府的势力在府中耀武扬威一番。我母亲已然对你和颜悦色,好生款待,还背着众人送了你一套崇仁坊的宅院。你还想如何?”
“莫忘了,她可是你律法宗蝶上的嫡母。难道你想担个忤逆长辈,不敬不孝的罪名?”
杨黛眉脸色忽的一变,恶狠狠的瞪了君少杰一眼。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百般遮掩求全的事情,竟然让他这般轻率的脱口而出。难道他竟一点儿不在乎自己妹妹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