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翻白眼,破罐子破摔。
“大和尚你好不讲道理,雷也不打吃饭人,何况我还是你闺女的……呃,老朋友,你就这样对我?”
“啥朋友?”大和尚牛眼一睁,突然变了脸色,道:“我倒是听说你个小混球曾经打过我闺女的歪主意,是也不是?”
我佯作惊奇,满脸无辜,“啥歪主意?哪个舌头生疮的向大和尚搬弄是非,这胡乱栽赃可是要不得的!说话要负责哦!”
不戒抓了抓头,一阵迷茫。以他可怜得几乎成豆渣的脑容量,除了能记得老婆闺女以及吃喝拉撒之外,对其他事情,大概就只有七秒记忆。
大和尚这时候也回忆不起是谁说的这话,只依稀记起不止一人提过,恐怕是流传甚广的江湖传闻,他也懒得分说,一把就拎过我的领口,嚷嚷着:“管你是什么朋友,我先阉了你,省得日夜提防!”
我大吃一惊,这贼秃驴如此狠毒,废话一圈,竟是看中了我那子孙根!这怎使得?没了那二两肉,我园艺大师的使命还如何完成?
思及此,我双眼紧闭,大喝一声:“等一等!我有话说!”
“死到临头,你还有屁话要说?莫不成是想要念篇情真竟切的’悼鸡文’?”
不戒横眉冷对,凶相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