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元望了又望,然后有些头疼的轻柔着眉心,说出的话有些疲劳:“算了,这件事就算你是为卫国着想。”
“不过,鲁国确实是因为你的过失,才与卫国开战。”姬元话锋一转,“你回家反省几日,这几日就莫要上朝了!”
“诺。”弥子瑕站了起来,拱手告退。
姬元望着他的背影,眼中精光陡然闪过。
弥子瑕在府中修养数日,直到太子派人来招他进宫教学,他才顶着伤口,带着高冠,隐隐约约遮挡住伤口,进宫。
他一进门,还来不及行礼,蒯聩就紧张的握住他的手:“子瑕,我刚听说了你去追击鲁军了,父王有没有罚你,你有没有受伤?”
“谢太子,弥牟无碍。”弥子瑕道。
蒯聩上下打量着他,原本已经被遮掩的不甚明显的伤口,他还是一眼瞧见,然后盯着那露出的布条小心翼翼的问道:“子瑕,你疼不疼?”
“已经不疼了。”弥子瑕对他笑了笑,“太子,我们还是赶快上课吧,因为弥牟的过失,已经落下许多课程了。”
蒯聩点了点头,坐在案边,听着那人讲课,只是他眼神总是不自觉的瞟向弥子瑕额头的伤口,每一瞟,他的心就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