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那个是惣右介君的灵力喔!这个针管,可以把吸入的灵力具现化。”
白色的东西如烟雾一样在针管中浮动,而下面紫色的东西看起来比白色的东西沉重许多。
“紫色的是昨天袭击我的人的灵力。”蓝染结果话头解释道。
平子的心思没有放在这上面,他上下打量着蓝染:“喂,你也会被伤到吗?”
“真子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把镜花水月留在了你这里。”他活动着在自己的肩膀,一面这样说着。清晨的阳光射入室内,他闭着眼睛,睫毛在阳光中微微颤抖着。
对于这样明显的嘲讽,平子一时间看的忘了回嘴。浦原也是转过身收拾东西顺便找当天在日番谷君遇袭的地方采集的样本。发觉室内有些过于寂静。他扭头首先看向平子,而平子拿着针管,正在对蓝染发呆;蓝染闭着眼睛,什么都没有做。
没办法,他只好干咳一声,把手伸向平子:“真子君……”
蓝染一瞬间睁开眼睛盯着浦原。
“啊哈哈……”察觉到某人的恶意,浦原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平子君,针管给我吧。”
“啊好的……等等,为什么忽然这样生疏啊!都说了好多叫名字就好了嘛!”
平子把针管抛给浦原,手在下巴那里一拖,手肘撑在桌子上,就撇过头去没有看蓝染也没有看他。浦原半张着嘴看看这两个人,左看看又看看后,满脸郁闷地把针管和自己取的样本都摆在桌面上。
“那啥,哈哈哈……”他冲蓝染干笑着,“虽然之后我还需要进行深层分析,但是你来感觉一下,两种灵力是一样的吧?”
蓝染伸手,把手放在样本和自己伤口抽出的一针管的灵力上,手掌发出微弱的光芒。过一会他放下手掌,冲着浦原点了点头。
“那样的话就是昨天袭击你的那个人犯下的案了吧!”浦原这样做出结论,看看蓝染又看看平子,“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平子的眼睛焦距不知道放在那里,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蓝染倒是听见了,看向他的眼神中写着鄙视,脸上的神色明确表达着他的无聊。
气氛是个大写的尴尬。
正在他不知道说点什么好的时候,拉门又一次被拉开。镜花水月跪坐在外面,一脸严肃地看着蓝染。
“主人,冬狮郎哥哥刚才偷听到了谈话,还想离开。”
萝莉板着一张小脸,后面是看起来窘迫不已的冬狮郎。他一手拿着刀,身上是浦原找给他的便装。
“啰,啰嗦!”十番队队长被镜花水月的小手拽住裤脚,由于对方是个小女孩的模样,所以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他只好板起脸:“放开我!既然已经有了犯人的线索,就该出去找了不是嘛!你快点松手!”
低着头,他看见镜花水月暗绿色的大眼睛中瞬间被泪水充盈。她咬着嘴唇,看着冬狮郎,一脸的委屈,而小手依旧没有松开他的裤脚。
“冲。”
冬狮郎应声而倒,蓝染收回发出破道的指尖,向着镜花水月挥挥手:“他暂时是站不起来了,辛苦你把他拖回房间里去了。”
小女孩点点头,站起身似乎是绕到冬狮郎的脑袋那里。冬狮郎一边揉着脚踝,一边大叫着:“蓝染!你给我记住!可恶——!!”
在场的三个死神都是鬼道大师,不过与浦原是因为研究才加强自己的鬼道不同,平子本来就对鬼道很感兴趣。如果不是平子家一定要让他进入十三队,也许当时他就会去鬼道众了。见此情景,他颇为感兴趣地回过头:“刚才连鬼道号都省略了,很厉害嘛,蓝——”
“惣右介。”
蓝染打断他的话:“真子君,叫我的名字,不可以吗?”
他看见平子撇了一下嘴。
“当然……不行!”
平子连问鬼道原理的兴致都没了,披着羽织站起身就要回去。拉开门,他冲浦原挥挥手:“我先回去了,吃饭的时候叫我,喜助。”
门当着蓝染的面被拉上。
浦原的手放在嘴边呈扩音状:“没问题哦,真子君!请务必好好休息!”
蓝染又瞪向浦原。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的蓝染,其实根本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浦原笑的有些欠揍。
尸魂界,静灵庭,一番队内。
“这个是二番队的报告!”
既然只是报告的话,当然不用碎蜂和七绪一起到总队长面前汇报。能让碎蜂亲自前来汇报,可能不是什么好事。
“非常抱歉,总队长。”她站在京乐面前低头首先请罪:“由于我们二番队处理的不及时,槛理队管辖下的蛆虫之巢的特别槛理区,有犯人至今在逃。二番队队员全力搜索,没有在尸魂界发现他的踪迹。根据推断,很有可能去了现世。”
与山本不同,京乐春水先是长长地沉吟着,没有立刻做出决定,继续向下追问:“那么,犯人既然是特别槛理区的,有着怎样的威胁呢?”
碎蜂摇头:“回总队长,因为记录的文件也在大战中遭到损毁,只知道这个犯人是在一百五十年前才被收押的,原因和名字一概不明,但是在记录中却有一点,这个犯人,并不是死神。”
蛆虫之巢是四十六室专门收押没有犯罪却被判定为危险人物的“退队”死神们。然而碎蜂却说这个在逃的犯人,并不是死神,事情顿时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面对京乐的疑问,碎蜂继续说:“这之中的事情我也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