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陈川边走边记,不知不觉就到了路遥远家门口,沈兴进门前最后提醒道:“做这行要做到的多出色,没有别的诀窍,只有一个‘忍’字,就算他把一坨翔都摔你脸上了,你也得忍着。”
看着沈兴一脸的凝重,陈川嘴角抽了抽,他家男神有那么恐怖吗?
沈兴验证了密码,打开门,屋子里一片昏暗,阳光透过暗红色的窗帘,将整间屋子映衬得更加阴森,要不是一股浓重的烟味飘了出来,陈川都以为自己走进了凶杀现场。
“哎呦,遥远,你这是干嘛呢?”沈兴开了灯,屋子里终于恢复了正常的亮度,他吩咐陈川,“去把窗子打开!”
陈川在跑过去开窗子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一个酒瓶。
“干什么呀,就不能让我睡一会?”一个嘶哑的抱怨声响了起来,顺着声音看去,陈川看到一个男人躺在沙发上,捂着眼睛,一脸的不爽。
“你怎么睡这啊,要是感冒了怎么办?”沈兴关心地问道。
“感冒了怎么了,又不是癌症。”陆遥远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他几天都没打理自己,胡子拉茬不说,头发乱得跟个鸡窝,“我现在倒希望我能生一场癌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