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予铭的呼吸声缓慢而悠长,隔了好一会儿,才说:“抱歉,我只是……忽然有点不确定。”
刘祺君立刻紧张起来:“不确定什么?”
郑予铭没有马上回答,他觉得这个理由有点伤人,却还是坚持说了出来:“我不确定……我们之间,会走到什么结局。我们……我是有目的地认识你,从一开始,就不是纯粹的爱情了。”
刘祺君浑身僵硬地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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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予铭的呼吸声缓慢而悠长,隔了好一会儿,才说:“抱歉,我只是……忽然有点不确定。”
刘祺君立刻紧张起来:“不确定什么?”
郑予铭没有马上回答,他觉得这个理由有点伤人,却还是坚持说了出来:“我不确定……我们之间,会走到什么结局。我们……我是有目的地认识你,从一开始,就不是纯粹的爱情了。”
刘祺君浑身僵硬地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