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思圩脑中己经有了另一个主意,现在他正在天人交战,是说还是不说,利弊不好计较,这让他很为难。“啊,老奶奶你说什么?哦,没事,玥谆一个人能就定,我还是留下来陪你吃了饭再走。”
老太太:“真的没事?”
严思圩肯定的说:“真的没事,你老就放心吧。”很快脸色又严肃起来:“老奶奶,我想和你说个事?”
这时候老太太的心里很是难受,对之前自己说的做的可以说是很不满意,以为世态够炎凉,哪想却不是如此,难道她一直以来都在做错事,她越想越难受。听严思圩有事和她说,正宗下意,巴不得这么做能解开他们和她的困或:“你说?”
严思圩拉凳子离老太太更近一点:“今年过完年的时候,我们公司河里淹死了一个人,过了没几个月,又出事了,也就是你的大孙媳妇在上班的时间点上离开公司,后来淹死了。老奶奶,你说,这两件事有没有蹊跷,看着希松的事,却闹出了人命。我和沈玥谆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我们也己经想好,等事情全部结束如果你想去敬老院的话就送你去敬老院,要不然找个人照顾你。我们希望你,把知道的事情真相全部告诉我们,当然这不是为了退还赔偿的钱,因为我们猜想这些事情的背后有一股势力,他们为了个人的利益,不惜枉死别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有的人也正是利用这点。我们不能让事态再扩大下去了,老奶奶?”
老太太听了之后傻了眼,她嚅嗫着嘴,抖着却半天发不出声音。
严思圩抓过老太太的手,发现老太太抖的厉害:“老奶奶,你没事吧?”
有水滴在手背上,严思圩看到老太太满是褶皱的脸上泪水交流:“老奶奶,老奶奶你怎么啦?”难道自己太心急,弄巧成拙。
老太太带着哭腔的声音颤起,抖着手:“小严啊?”
严思圩扶住老太太的手:“老奶奶,你说,我听着呢,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老太太任脸上泪流:“小严,不会有事吧,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那天我大孙子来我这对我说,反正我肯定听说了他和他媳妇的事,他们八成会离,所以说现在何丽美肚里的小孩还是打掉为好,他叫她打掉她不肯打,叫我把打胎药放丽美喝的水里,孩子打掉了对谁都好,他还对我说,何丽美和他离婚了,他会接我去他们那住,我是老糊涂了,我怎么会相信他的话呢,丽美去洗衣服老是不回来我就开始心慌,是不是打胎药见效了,她撑不住回不来了,可是,后来,听说她掉河里己经淹死了,我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小严,照你说,是我大孙子想要丽美死吗?可是他外面有人闹离婚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
严思圩心里说了一句果然,面上不动声色:“老奶奶,你大孙子是哪天把药给你叫你放何丽美的开水里?”
老太太呼拉擦了把脸:“丽美来之前的二天还是三天我记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