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司仪笑着说:“大家,大家,听我说,下面我们进入抽奖环节。。。”
“哗。。。哗。。。”
吃过年夜饭己是晚上十点多,严思圩己经历过两次年夜饭,因为去年是他新进公司,年夜饭给他的感觉是新鲜,听传说。这个同事说公司年年会在这个时间举行年夜饭,那个同事说,年夜饭会请外面酒店的厨师过来做菜,又一个同事说到时董事长会来敬酒,还有各部门的经理们,部长们也会来敬酒,然后狂欢,至于什么时候结束,随机,反正第二天是正式春节放假的开始。
寒风从领口灌进来,严思圩打了个激灵,他是乘机逃出来的,明天一大早他得乘车回家,所以他不能狂欢到天亮,是的,据以往的记录,年夜饭后的狂欢会到天亮。
只要看看刚才小王,小顾被王婵她们指挥着扯着他的架式,他就知道,要是他不乘机跑,真的会被逮到狂欢到天亮。
当然,留下来狂欢的都是单身汪,有家室的,谁不是年夜饭后再坐一会就回家去,严思圩就是乘这个时机溜走的。
公司附近就有地铁口,严思圩拉了拉衣领,斗志昂扬的向地铁口走去。
是的,他和尹浩帆,阮智昊租住在一起,地点就在前方地铁两站外,离三人的公司正好差不多距离,老旧的二居室,五十多平米,在六楼,客厅被改成一个小卧室和小客厅,三人住刚刚好,租金三人分摊开来各七百,在w市,算得上物廉价美。
严思圩又拉了拉领子,天气最冷的季节啊,接近后半夜,这西北风好象要和他作对一样,一阵紧似一阵,平时五六分钟的路程现在好象不会到了。
街道上少有的冷冷清清,在十字路口,严思圩等绿灯,想想也是,过年了,出来打工的都陆续回了家,放假了再不用上班,加班,早早躲暖被窝里,不要太舒服。
严思圩收回思絮,看向红绿灯,还有十五秒,他搓了几下手,准备等时间到就甩开膀子,一鼓劲作气,冲进地铁。是的,地铁就在过了红绿灯的左拐处。
还剩七秒,六秒,五秒。。。
虽说路灯随处可见,到处泛着白光,可是,毕竟是黑天夜,和白天太阳给人的感觉到底不一样,这不,一辆颜色不明的车子停在了他面前,车窗无声打开,一个清冷的声音:“上车。”
严思圩的思想全在红绿灯上,他想不到会有车停下来,请他上车,说实在话他懵了,这时红绿灯己转为绿灯。
这个十字路口严思圩经过多少次,他己记不清,但他很清楚的是,绿灯会在六十秒后转换成红灯,到时,他想过马路又得等六十秒。
思考一秒间,严思圩漠然的看了眼车窗,车窗内的脸给他的感觉是有点眼熟,不过,他确定他不认识此人,犹豫了一下严思圩己甩开步子踏上了斑马线。
入地铁口,换通行票,等地铁的到来,等到严思圩坐上地铁享受呼啸的速度,如履在平地的感觉时,才发现车厢内冷冷清清,早己没有了白天的拥挤。严思圩就近找了个座位,思绪却己飘远。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严思圩发现自己不喜欢女生,从青春期的朦胧感觉,到上大学后的确定无疑,他惊慌,从白天黑夜整天想着这件事,到慢慢的淡定,从容期间经过几年挣扎。
严思圩最后还是认知了自己是个同,可是这是除了他自己知道再无人知道的秘密,但是令人好笑的是,大一某天,他和同宿舍的乘公交去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方玩,车上人挤人还是有人不断上车。
那时的严思圩和同宿舍们差点被挤成人棍,透不过气来。
突然严思圩觉得屁股处不对劲,有硬物顶着,严思圩艰难的扭头看去,*,他就是想骂人,难道自己的脑门上顶着同字样?他不想把事情闹大,往同宿舍的挤去,同宿舍的开始骂骂咧咧:去,还挤,哥己经被挤的不会动了,你还,还挤,让不让人喘气?
严思圩瞪着眼:“咱俩换个位子?”
同宿舍的被成功说笑:“我勒个去,我们有位子?”
好在严思圩他们很快到站了,此时的严思圩己经是忍耐到极限,下车之前,他飞起一脚踹在那个猥琐男肚子上:“滚!”跳下车。
同宿舍们不理解了,问他:“怎么啦,你又不是女生,有人对你咸猪手?”
严思圩捋了下短发:“哥长的可人,你没长眼睛吗?”
同宿舍们爆笑:“去,我还娇艳呢?”
严思圩一边笑一边盯着车上的猥琐男,而车上的那个猥琐男竖着中指,流着口水也看着他,把严思圩弄得浑车恶寒:真他*的让人恶心。
同宿舍们己经喊着:出发出发,前方站闹市区。。。
严思圩的大学四年过的平平静静,静静平平,自从发生这个事件发生后,他意识到自己虽没标榜与一般人不同的性取向,但那种自然散发的气质还是会让嗅觉灵敏的人察觉,严思圩觉得自己再不能这样子,他不想犯人,可是也不想被人犯,经过一段时间的思索,他决定:若非遇到中意的,他宁愿独身一辈子,期间,他得尽量低调,当然这种低调和有钱人,有名人的低调是不同的,他只需少往人多的地方凑就可。
想想容易做做难,严思圩第一关得挡住家里两位大人,再就是同学间的攀比心理,这不是你无动于衷别人就一定会对你笑脸相迎,一加一等于二的事,好在严思圩的心理准备工作做的男较充足,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