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宇宬将他揽入怀,激动的说着:“我可以慢慢的了解你!”他怕的就是周某人已经把二贝勒收入其后宫了。
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和周君誉截然不同,更加柔和温暖,可以信赖依靠,没有不羁的野性和□□裸的征服欲,他本能的不会逃避,也不想抗拒。
直到宇宬温存的吻了他,他才想要挣脱,但这吻实在是令人舒适的,马上就让他紧张的情绪得以平复。
“我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的。”通过接吻,梁公子已经窥测到了载劼内心的摇摆,他们应该还没发生过实质的关系,况且贝勒爷看起来就不像那么容易攻陷的对象。
二贝勒扭过脸,不吱声,他又何尝答应过周某的要求呢,一直以来都是被动的,他不喜欢被人逼迫,更何况他从来没想过和男人在一起。
下午,票行生意依然兴隆。
就连二贝勒也到柜台帮忙了,让客人们排队到门外实在不是待客之道,而且外面天儿那么冷,有违昆廷董事长的经营理念,天津的票行面积比北平的大一倍,设施更豪华,但在北平他们也不能太寒酸,至少必须有采暖设备,夏天也准备安装吊扇。
屋子里暖烘烘的,客人们不舍得走,间接增加了票行的收入,但同时问题又来了,有几个人长期驻扎,坐在靠墙的长椅上看免费报纸。
“我有个办法。”载鸿把梁总经理拉到一边,叨咕了几句。
梁总一听,有些犹豫:“这么干行吗?”
“怎么不行,那几人占了客人的位子,要是这样的人越来越多怎么办?”载鸿打算找严四把这几个人撵走,这样就和票行没有直接关系了。
“行吧,你去办!”看到这些闲人占座,老板也很郁闷。
票行关门前,载鸿找来了严四,给了他20银元,严四就找了三个壮汉把闲人拉出去了。
他把一半的钱给了三人,正要转身离开却有个陌生的男人叫住了自己。
“严四?”讲话的正是平野医生,他一袭黑衣突然出现在老混混身后,把对方吓了个哆嗦。
“是,敢问您哪位?”严四瞧得出来这个讲话的人,应该是小日本。
平野笑了笑:“明晚六点,咱们森隆饭庄见,具体事情明天再谈。”
严四还想细问,但日本医生却匆忙的进了一间药铺,根本没打算和自己再讲话。
“奶奶的!”他骂道,可转念一想,这似乎是好事,只要是洋人找自己,八成离不开钱,有钱赚还不好?于是,他便兴冲冲的往家走,估计今晚能做个美梦了!
晚上关了铺子,载劼和小邺子打算一同雇洋车回家。
“家里没面了,我去买点儿,您等着。”冯邺讲完就火急火燎的奔了杂货铺,家里的柴米油盐大部分都是从那儿买的,他就认准了那个杂货店了。
载劼站在票行门口,冻得打哆嗦,他本想上去再坐会儿,但刚掏出钥匙,便闻到了一股极其特殊的气味。
他猛的转过脸,好奇的端看来者,一个戴金丝边眼镜的青年男子带着几包中药从对面的药店过来,刚走到自己身边。
平野医生也发现有人打量自己,原本不打算理会,可当他的目光投射到贝勒爷的身上之时,脸上便露出了十分愉悦的神采!
☆、小绵羊
“您可是载劼贝勒爷?”平野礼貌的打招呼。
“正是,还请问尊姓大名。”贝勒爷礼貌的答道,这人明显不是中国人,带着浓重的外国口音。
“我姓平野,是医生,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您有任何身体上的问题,尽管找我。”平野规矩的递上了名片,带着日本人功利而的笑容。
载劼双手接过名片答道:“好......您是否也擅长看,生育方面的问题。”这是他最大的心病,虽然瞧过不少大夫,两人也吃了不少补药,可就是没一点儿动静。
平野点头:“自然了,我们这些到异国的医生,内外科,妇儿科都要懂,如果您白天没时间,我们可以约后天晚上,我等您,那我先告辞了!”
“好,多谢了!”载劼收好名片,目送着医生离开。
过了一会儿,小邺子才回到贝勒爷身边,兴冲冲的说:“主子,我刚买到了新面,家里的面生牛子了,福晋说丢了,王妈觉得可惜就拿回家去了。”
载劼心事重重的,只得随便应了一句:“哦,咱们回去吧。”他又有点儿后悔答应那日本医生去检查的事儿,可既然想要孩子就不能舍不下脸来,最多自己一个人悄悄的去得了。
“我叫车,您稍等。”冯邺朝对面的人力车招了招手,示意对方过来。
第二天晚上,和平野谈好买卖的严四乐呵呵的回了家,老六死了虽然让他损失了一个大主顾,但却赚了8万银元,嘿嘿,幸亏那家伙死了,否则他恐怕赚不到这钱了。虽然这次他并不是一个人干活,平野让他去请一个叫鲁三的人,说那人有本事保得他们一路平安,他并不晓得鲁三是何方神圣,小日本儿给了此人的地址,让他务必说服其人担当保镖。
有了8万银元他就能再买一个宅子了,到时候让金莲再找几个姑娘开个大院子,就算啥也不干都能让他过得舒舒服服。
俗话说好事成双,他今儿个就是,白天去票行买彩听到一个年轻柜员说他姓冯还来自冯村,就是那个曾经让他大赚一笔的小村儿,这回可以先带一个人到日本医生那里领钱了。他哼着小曲儿,美滋滋的往鲁三家走,不一会儿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