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操你……”我哑着喉咙喊道,想反手一拳,又把他再次制住。
“如果不是,你之前为什么要我帮你?”为了提醒我,他在我后穴兴风作浪的手指还恶意地在肠道里勾了勾,“那么烂的理由,现在又不要,你不是口嫌体直?”
我被他说得又羞又愤怒,只想当场钻进下水道死去,或者给我一把刀,让我捅死祁洛在下水道分尸也好。
我竭力扭过脸,试图和他沟通,道:“你到底是怎么了,我真的不喜欢这样……我求你……放开我,好不好?”
祁洛这个样子实在太过反常,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就像,就像吃了春药。
可回家的时候还好好的,从头到尾也只吃了徐岱川给的胃药……难道,是那药有问题?往深一思索,我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难怪和尚不停叫我吃药,徐岱川这个qín_shòu,到底安的什么居心!
我试图软下来同祁洛讲道理:“你听我说,可能,你刚才吃的药有问题,是徐岱川给我的,可能是恶作剧……你冷静一点,如果你现在一定要强来,你会后悔的,祁洛我认真的……”我被他压制着,不断有水流流进嘴里,整个对话异常艰难。我甩开头,又被祁洛如同恶狼一般啃住喉结。
他压根不搭理,一字一顿道:“顾喆,如果你不想被我干死,就不要再让我,从你的嘴里,再听到这个名字。”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有什么炙热的东西挤在我臀缝间跳动,祁洛继续道:“不过这件事,我谢谢他。”
有种灭顶的绝望从我头顶劈头盖脸地浇下,我开口声音已嘶哑:“舅舅,我求你……我求你不要,啊!”
我痛呼一声,一阵钻心地疼痛自下身泛起,心中有种为时已晚的冰冷感触。祁洛那玩意卡在我的后门,仅仅凭借沐浴露这一点点聊胜于无的润滑,他便这样强行劈进,这样的性急。
“痛……你妈的……我日……”我两眼一阵发黑,已分不清眼睛里的是眼泪还是水,意识都被ròu_tǐ这巨大的痛楚割裂到支离破碎。满心只剩下对祁洛涨潮而起的恨意,和余下无处排放的失望。
其实,我根本没有认识过他吧。我喜欢的,只是我想象中的那个人。
他顺着我的耳际一路啃吻,声音中带着艰难的喘,道:“顾喆,你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