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鱼哀和唐缺在飞舟之上一边看着海天之色,一边交谈。
忽然一名身材婀娜,长相水灵的筑基女修,娉娉婷婷的捧着两杯灵茶走上前来,轻声细语的道:“老祖,唐公子,请用茶。”她的声音如同出谷黄鹂,动听优美。
唐缺听着这名筑基女修优美的声音,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这名筑基女修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到唐缺望过来的一双眼神,没来由的心中一慌,手忙脚乱中差点打翻灵茶。
长鱼哀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道:“萼儿,怎么这般的冒失!却让公子见笑了。”长鱼哀对着唐缺却完全换了一副面容。
那名筑基女修,从来没见过自家的威严的老祖,这般和颜悦色的与其他修士说话,对唐缺就更显得好奇。
唐缺却看着长鱼绿萼笑道:“不碍事。这孩子不错。”
长鱼绿萼见这名年轻的修士,居然如此大胆的看着自己,甚是无礼,而其口气却这般托大,她心中就略有不喜,但碍于老祖面前,却是显得柔顺乖巧。
长鱼哀见唐缺多看了筑基女修两眼,指了指这名筑基女修,眼神之中却有些溺爱的神色,显然这名筑基女修是她较为疼爱的晚辈。
他对着唐缺道:“公子,这是老夫的孙女长鱼绿萼,天生水灵根,也算是老夫后辈中极为难得的苗子了。”
唐缺看着这水灵很的女修,果然身姿若水,极尽柔美,确实是天生的尤物。更兼一身水灵力功法,使得她走动之中若水般飘逸婀娜。
长鱼绿萼却在自家老祖的赞美中,有些受宠若惊,更是说不出的娇艳。
唐缺笑了笑,储物戒指中灵光一闪,手中多出了一枚金色的小剑。这柄金色的小剑好似有灵,在唐缺的手中散发出极为强大的威压,显露出不凡的气息,这是唐缺亲手炼制的极品灵器金月剑。
这金月剑在法力催动之下能够幻月,上面有数十道的攻击禁制,是一件难得的极品灵器,曾经很长一段时间伴着唐缺屡创强敌,不过唐缺进阶结丹之后,这金月剑就有些用不上了。
唐缺看了看手中的金月剑,略微叹了口气,却把它递给长鱼绿萼,对着长鱼哀道:“这把金月剑是我早年用的极品灵器,头次见面,就送给这孩子,作为见面礼吧。”
长鱼绿萼怔了一下,见唐缺这名年轻的修士口气好大,看上去年纪跟自己差不多,竟然在自家老祖面前,出口闭口孩子孩子的,心中略有些不满。
长鱼绿萼也是筑基中期的修为,而唐缺此番只是把修为压制在了筑基后期左右,因此唐缺的话语听在她耳中,就显得有些托大。
长鱼绿萼不明白自家的老祖,怎么对这名筑基后期的修士这般客气。她向来是长鱼世家的掌上明珠,家族中的公主,忍不住看了看长鱼哀。
长鱼哀面露喜色,唐缺向长鱼绿萼赠送极品灵器,也算是对他的一种认可。长鱼哀不得已认唐缺为主,心中也有些忐忑,有些无奈,却又生怕得罪了这个主人。
此刻唐缺赠剑,长鱼哀向长鱼绿萼点了点头。
长鱼绿萼恭敬的接过金月剑,轻柔的道:“多谢公子所赠。”
唐缺赠了金月剑后,也就不再理会长鱼绿萼,而是背着双手,望着远处的沧海,若有所思。
长鱼绿萼退了下去,却对唐缺这名平白出现的年轻修士充满了好奇。在唐缺身上好似笼罩着一种莫名的神秘。
长鱼绿萼看了看甲板上的老祖和唐缺,摆弄着唐缺所赠的金月剑,虽然长鱼绿萼也有极品灵器,但她发现唐缺所赠的金月剑极为不同凡响。
长鱼绿萼略微的灵气注入之下,金月剑好似能够通灵一般,隐隐有圆月幻出。而金月剑上面密密麻麻的阵法和禁制,告诉她这枚极品灵器有其特殊之处。而炼制这枚灵器之人,显然是难得的炼器宗师。
长鱼绿萼见唐缺和长鱼哀在飞舟之前,指点江山谈笑风生。忍不住暗暗思量:他究竟是什么人呢?
这时一名筑基中期的年轻修士,走到长鱼绿萼身边,他向长鱼绿萼眨了眨眼睛偷偷的道:“九妹,你在看什么呢?”
这名筑基中期的年轻修士,突然出现在长鱼绿萼的旁边,倒把长鱼绿萼吓了一跳。
长鱼绿萼皱了一下眉头,看了看这名突然出现的筑基中期的年轻修士长鱼雄健道:“你吓我一跳,四哥。我刚刚给老祖和那位唐公子上茶去了。”
长鱼雄健看了看长鱼哀和唐缺,又看了看长鱼绿萼手中的金月剑道:“咦,是件极品灵器,看上去很不凡。九妹,你哪里搞来的,是不是老祖给的,老祖对你可真偏心,拿来给我看看。”
长鱼绿萼却把金月剑马上收入了储物袋道:“不给,是那个唐公子赠的。”
长鱼雄健嘿嘿一笑,偷偷的道:“九妹,你说老祖这般重视这个什么唐公子,从来没见他老人家这般欢喜过,你说这唐公子会不会是老祖他在外面的那个血脉私生子啊。”
长鱼绿萼眉头一皱道:“你胡说些什么呢,这怎么可能。这唐公子长的和老祖一点不像啊。”
长鱼雄健道:“那你什么时候见过老祖对后辈修士,这般的和颜悦色过,所以四哥我还是有些怀疑。”
长鱼绿萼撇撇嘴道:“四哥,你胡乱猜测,小心被老祖知道,重重的罚你。”
长鱼雄健好似极为惧怕嘿嘿一笑道:“我只是胡乱一说,当不得真的,九妹,你可不要胡说啊。”
长鱼绿萼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