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谦耸耸肩,摇头,给了他们一个“我也不知道”的表情。
事实是,他虽然每天跟**oss一起工作,但是还真的不知道。想到办公室里的低气压,许谦开始怀念高子瑞在的日子了,至少在**oss黑着脸不爽的时候,高子瑞绝对敢故意调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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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非洲的高子瑞,因为刚到那边,水土不服,上吐下泄,额头上又被蚊虫叮咬留了一个像黄豆大小的红‘色’包块。原本的帅气英俊被磨成了憔悴不堪,在他看来,他现在的模样与原本帅气的他离得太遥远了。
就在他认为自己最落魄最丑的这个时候,他正在他国援助的医疗机构里排队等待看病。
看着一起排队的那些人,肤‘色’幽黑,男‘女’老幼,大多衣衫褴褛,脏兮兮的样子,他就皱眉懊恼不已,想到**oss公报‘私’仇将他发配到这里,他就恨得牙痒痒,暗暗嘀咕:什么‘艳’遇,什么美‘女’,都是骗人的。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这些都统统见鬼去吧!目前最重要的是,把小命保住。
终于,快轮到高子瑞看病了,他撩开布帘走了进去,只见一个‘女’医生戴着口罩,刚给一个黑人小男孩听完诊,正在开‘药’。
高子瑞打量着诊室,这也太简陋了吧,只有一张小小的简易桌,他原本想走,可想想,方圆二十里只有这一家医疗点,而这里的医生又是他国过来的。医术比非洲那些医院自然有保障,于是他又放弃了。
“下一位”,那‘女’医生头也没抬,写着病历,用当地土话说了句。
高子瑞听不懂。
身后有个黑人老婆婆推了推他,然后指着医生对面,示意该他了。
高子瑞皱眉,这个医疗站不是他国援助的吗?怎么还说当地土话?也不知道这个‘女’医生能不能听懂英文,要是听不懂的话,这病还怎么看?
“哪里不舒服?”‘女’医生正在写病历的末尾,头仍没抬,用土话问。
高子瑞仍旧听不懂,可目光却被‘女’医生埋头时那睫‘毛’所吸引,他还从来没看见过如此浓密的睫‘毛’。履在眼睑上,漂亮极了。
‘女’医生终于写完了,合上病历本,抬起头,当她看见高子瑞时,那眸底惊讶,不过,那种惊讶转瞬即逝,“你哪里不舒服?”这一次,她换成了英语。
‘女’医生虽然戴着口罩,可那‘露’在外面白皙的肌肤和那双黑‘色’的眸子却让高子瑞心漏跳了半拍,听见她说英语时,他松了一口气。
等高子瑞说了自己的症状时,‘女’医生又问了他几句。开始在‘药’笺上写着‘药’名。当高子瑞纳闷她怎么不问自己姓名年龄时,却赫然发现那‘药’方上已经写上他的名字了,不过,是他的英文名字joy。
她怎么知道他的名字,还有年纪?这让高子瑞震惊不已,难道,非洲这边的人也会巫蛊?他盯着‘女’医生,可她专注的写‘药’方,根本没看他,后来,当她将‘药’方递给他时,叮嘱着他上面的用‘药’量。
后来,见他怔怔的看着她,那‘女’医生遂拉下口罩,白皙的肌肤与身边那些黑人面孔形成鲜明的对比,那五官也特别的柔和漂亮,她扬‘唇’一笑,“john,好久不见!”
高子瑞微怔,她的模样看起来有点熟,可却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了,“你是?”
看样子,他是不认识她了,她微微皱眉,说:“我是哥大医学院的honey。”
honey?他根本不记得认识她了。
“你可能不认识我,”她有点尴尬,无奈的耸耸肩,说,“我英文名honey,中文名乔海晨,我曾在留学生同学会上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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