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德不明白,为何自己想出两三个法子,而他们一个也未想出,为何观大夫却说他们比自己聪明?
孔德不明,问道:“四人之中,只我想出了办法,且还是两三个。观大夫三位一个办法也未说出,为何观大夫却说,孔德不如三位聪明?”
观大夫闻言,不好将实话说出,他道:“你问猫哥和耗子,我们为啥比你聪明?”
孔德闻言瞅向猫哥和耗子,见他俩皆背着身,问道:“二位可知,你们为啥比我聪明?”
伙计猫哥和耗子听观大夫与孔德说话,一想还是自己比孔德聪明,因自己不用出力便可达到目的。
听孔德问,他二人亦不好将实话说出来。他二人当中的每一个人,亦感觉到,四人当中除孔德外,其他两人亦如自己似的,好像什么都未想?
猫哥与耗子一想,也不好将实话说出来。猫哥不好将实话说出来,他回:“你问耗子吧?”耗子刚想说让孔德问猫哥,却被猫哥先把话说了出来,他忙道:“哎你问猫哥?”
猫哥、耗子瞅了孔德一眼,然后互相瞅去。
孔德瞅瞅二人,不知问哪个,他道:“我到底问谁?”
猫哥道:“你问耗子吧,耗子应该能想出来?”
耗子道:“你问猫哥,猫哥不想则已,一想惊人。”
孔德听耗子之言惊了一下,他看向猫哥对耗子道:“猫哥此人真如你所说,不想则已一想惊人?”
猫哥听耗子之言,竟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未想到耗子竟如此会说话?耗子见猫哥想说话,却没说出来,他又道:“不错,猫哥不想则已,一想必定惊人。”
孔德看向猫哥,见猫哥样子,不太像耗子所说?他看看猫哥,说道:“不知猫哥真的是,不想则已,一想惊人?”
猫哥回道:“你说的那是观大夫,观大夫才是,不想则已,一想惊人。我可不是,你可别听耗子胡言乱语。”
听了猫哥的话,观大夫与耗子瞅向猫哥,孔德瞅向观大夫。观大夫先说道:“哎,你别乱说,我什时是,不想则已,一想惊人之人?”
耗子瞅着观大夫、猫哥没有说话。
猫哥听了观大夫话回道:“观大夫,你不是耗子说的那人呀?”
观大夫道:“你别跟我扯犊子,耗子那是说你。”
猫哥看向耗子说:“你咋不说观大夫呢?”
耗子回:“人家观大夫是大夫,在医馆或是在医馆外,都比我地位高,有你在我能说他吗,咱俩地位一样地?”
猫哥看向耗子,说:“那你为什不说你自己?”
耗子回:“我又不傻,说我自己干啥?”
猫哥道:“你夸我也没什,反正我也不是那么高明的人。你夸我,我就不谢你了。”
耗子回道:“猫哥不客气。”
两人说完话,互相瞅瞅,寻思着不再说话。
无声片刻,孔德见无人说话,问:“你们还有其它方法没,打开对面那家铺子的门?”
孔德不说,观大夫差点没把这事忘了,他是大夫,还得去柜台等病人呢?打开对面那家做筐做桶铺子的门,把老德那只鞋要出来,这俩事最好快点解决。观大夫咽了口吐沫,说道:“你们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没,如果没有,就按孔德的办法去对面那家铺子?”
猫哥听了说道:“孔德办法虽多,但他自己不愿去,如之何?”
伙计耗子说:“不错,谁想出办法谁去开门,然后谁再进去。”
观大夫道:“做事情不要拘泥于一开始定的规矩,事情用什么方法好解决,就用什么方法来。”
猫哥听了,问道:“观大夫,你说仔细点?”
耗子道:“观大夫,你说明白点?”
孔德道:“观大夫请讲。”
观大夫闻言瞅瞅三人,说:“你们猪脑子?”接着观大夫又道:“这回,谁想出办法,不由谁去,而是由未想出办法的去。明白不?”
耗子听了仰了下头道:“这还不明白吗?”
观大夫瞅着耗子道:“我说之前你为何不明白?说完了你明白啥?”
猫哥对耗子说:“观大夫说的是,你仔细听。”
耗,没有说话。
猫哥见耗子瞅自己一眼没说话,他对耗子说:“下回你在观大夫说话之前,你在明白?”
耗子听了,没有瞅猫哥,而是瞅着观大夫。
观大夫瞅了一眼三人,道:“办法由孔德想出来了,这个,你俩谁去把门打开?”
猫哥与耗子闻言互相看去,瞅了几眼,然后先后看向观大夫,猫哥说:“观大夫,你怎不去开门?”耗子紧接着说:“是啊观大夫,你咋没把你说进来呢?”
观大夫见猫哥与耗子问话,他眼神躲了躲,向前动了下手说:“我是大夫,你俩是伙计,开门的活儿应该你俩谁去?”
猫哥听了道:“观大夫的意思是,我俩谁去开门,然后你进去找对面那家掌柜的?”
观大夫说:“你俩一个开门一进去,我站这等着。”
猫哥听了说:“你站这等着,能看着对面那家掌柜是生气还未生气吗?”
耗子接着道:“对啊观大夫?”
观大夫听了,看向猫哥与耗子,说:“那我也进去?”
伙计耗子说:“我俩一个开门,另一个领着你进去?”
观大夫听了看着耗子,道:“行,你俩一个开门,另一个跟着我进去?”
猫哥看了眼耗子、观大夫,问:“就这么定了?”
观大夫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