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那就不必了,你家主人这点自保能力还是有的。”白衣公子又开始摇他的折扇。
“你……咦?主人怎么把金剑收起来了?诶?还给他伤药?”欣儿看到庭中的情形又紧张起来。
“交易谈妥了,当然要表示一点诚意。”白衣公子不以为然。
“有第一次就可能有第二次。他要是再偷袭怎么办?”欣儿还是不放心。
“不会有第二次。”白衣公子意有所指,“你家主人就是把他算计得死到连渣都不剩,他还得道谢呢。”
“……”欣儿不太明白,不过也知道主人定是没事了。只是那个寻月……
吞下那颗药丸,庭院中那人从地上吃力的爬起来,跟着三径松主进了流丹阁。
望着寻月狼狈却坚定的背影,白衣公子不禁心中暗然。沈容啊沈容,你还不是一样,放着好好的盟主不当,陪上功力也就算了,还四处寻宝,替他人做嫁衣裳……
没想到这流丹阁的盥洗室会这么大,比一般人家的厅堂还要大一些,并且与一个更大的浴室相连。盥洗用品尽是些金玉之器,尤其是□□的用具更是精致而齐全,整齐地分类摆放在一个三层白岩刚木置物架上,完全不是侍殿那些侍人的用具所能比拟。
寻月利落地用这些并不算陌生的器具进行清洗,里里外外,一丝不苟。与在侍殿受训时不同,没有皮鞭催促,没有督净查体,也没有任何委屈与不甘,有的只是心中无尽的虔诚与决心。
三径松主的药果然厉害,服下不到一刻钟,寻月就感觉“碧落花雨”在胃里形成的灼烧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渗入心脉的冰寒,而自己体表的中毒现象也随之完全消失。按着三径松主的说法,这寒意会逐渐消退,当它完全消失时,就是自己生命的尽头。
流丹阁的外伤药也很好,虽然对肩胛骨上的贯穿伤作用不大,肩部的伤处仍然肿胀得厉害,但迅速封口、止血止痛的作用丝毫不比“绿透”差。只要左臂不做太大幅度的动作,就不会疼得很厉害。小臂上的咬伤更是微不足道,外用了伤药后,根本不在寻月考虑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