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床在哪?”
“……”喂!要不要这麽自来熟!
闻著消毒水的味道,杨墨忍不住皱眉,他讨厌医院,一股死人的味道。
杨墨在维森的家里睡到了十二点多,他醒的时候维森还在睡,说实在的,维森是杨墨见到的第一个有外人睡在他家还能睡得如此香甜的人。杨墨没有吵醒对方,轻手轻脚的穿上拖鞋,走到玄关,开门,轻轻关上,然後回家。
回家之後,并没有人迎接他,更没有香喷喷的饭菜或者其他的什麽可以果腹,就是早上的粥也只剩下两个空碗。杨墨摸了摸胃发现并不饿,也就没著急觅食,而是坐在沙发上呆呆的发呆,事实上杨墨的大半人生都是如此度过的,眼睛无神的凝望著某个点,心里不知在想什麽。
大概过了三个小时,胃部的一阵抽筋般的疼痛换回了杨墨的神智,无神的双眼开始泛起光彩,眨了眨眼皮,三点半,打开手机,没有短信也没有电话,之後嘛,自然不是在家坐等。
杨墨不喜欢被动,更不喜欢等待。
他先换完衣服,然後去楼下吃了份炒河粉,然後从手机的收件箱里找到了明佐以前发给他的短信,五医院,刘娟所在的医院,然後他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