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续又气又急:“先上去再说。”
“你不答应我就在这水里待到死了。”
“何苦至此?”
珑玉乌黑的头发贴着皮肤,更显得人苍白弱小,眼睛却比天上的星星还明亮:“我想知道,和一个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关心我的人交欢,是什么感觉。”
凌续闭了闭眼,他根本无法拒绝珑玉的任何要求,又或者是心底其实也生出些渴望,干涩道:“最后一次。”
就当是做一场好梦。
两人从湖中起来,索性今晚都觉天冷不往花园来,珑玉上了岸,立刻圈住人又热吻上,磕磕碰碰的到了一座假山后。
“凌续,我很冷,抱抱我。”
凌续慢慢往珑玉体内传了一些内力,珑玉觉得暖和了些,就蹲下身脱了凌续的裤子,张口含住了半硬的阳物,巨物渐渐苏醒,珑玉含不住握不住,便起身用两条腿去夹那火热的阳物,有些苦恼道:“出门未想到还会有这一出,没带脂膏怎么办?”
凌续呼吸粗重,极力忍着道:“我们回房里去。”
“我不,我就要在这做。”珑玉引着凌续的手摸向后穴,那处在水中泡了一会,只是有些软,单凭凌续那尺寸,不用脂膏润滑,无论如何也吃不进那肉根,
“别闹。”天冷还沾了水,要是再在外面被这么肏一顿怕是要比将军夫人先走一步了。
珑玉不太高兴,摸了摸那硬的滴水的阳物:“亏你也忍得住。这离我的屋子太远了,就近找个没亮灯的屋子进去做吧。”
凌续还是有点犹豫:“这样好吗?”
珑玉用自己硬着的芽儿去摩擦凌续的阳物,嗲着嗓子道:“我到时候叫大声些,那屋主想必不会这么不识趣来打扰客人的雅兴,大不了做完给他笔钱便是。”
凌续被撩的头疼,也顾不上那么多,便先穿上裤子抱起珑玉,两人摸黑撞进一处屋子,门一关寻到床滚到了一起,头发还带着湖水,把那床先打湿了一大片。
凌续疑道:“这房间的味道好熟悉。”
珑玉敞着腿急不可耐的去脱他衣服,随口道:“茶芜香,名贵的紧,这楼里只有月姑娘熏的起。”
凌续这才看了看周围,确实是月姑娘的房子,床榻铺的都是织锦妆花缎,又觉在占了姑娘家闺房做这种事实在是羞耻,却听珑玉道:“你再说要换地方我可要直接去撞柱了。”只好悻悻作罢,盼着今晚月姑娘不要回来。
珑玉用膝盖顶了顶那肉根,调笑道:“这屋子里应该有脂膏,我的好兄长一会儿可要润足了再进来,上次横冲直撞的,要不是我底子好怕是要被你干死在床上了。”
凌续臊的脸上通红,他夜能视物,在床边寻了一圈,果然在枕边有一盒脂膏,打开盖子花香扑面而来,珑玉摸着闻了下道:“月姑娘不愧是一夜千金的主,这东西都如此讲究,一会可要留多些钱了。”
屋里只有淡淡月光,月华倾斜在珑玉身上,层波细翦明眸,腻玉圆搓素颈,凌续遏制不住抚上那腰臀,珑玉含情的冲他笑,将自己的双腿分的更开,将软枕拖到自己腰下垫高,把硬着的芽儿,粉嫩的后穴展示的更清楚。后腰适才被那大汉打的发青,珑玉忍着疼没出声,示意凌续做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