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乔已明问。。。
乔父叹了口气,继续道:“你妈和你二姨打在一起,两个人都把对方抓伤了,你妈的胳膊上全是血痕,你二姨也见了血。这一次你妈彻底被你二姨伤透了心,她找你姥姥哭诉。但是也不知道你二姨给你姥姥灌了什么**‘药’,你姥姥非要你妈把手里的余钱借给你二姨,这不你妈现在天天以泪洗面。”
乔母本以为自己会获得父母的同情,没想到父母却指责她不懂事。
经历了离婚,母子分心后,乔母早已彻底崩溃。如今得知二姐之前的三分利与五百万入股只是为了骗儿子的钱后,乔母的内心再一次被彻底摧毁。
如今面对父母的咄咄‘逼’人与理所应当,忍无可忍的乔母歇斯底里的发了一场疯。
她哭着喊:“爸,妈,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的亲‘女’儿,你们为什么不为我想想!她要抓‘花’了我的脸,要骗走我儿子的血汗钱啊!”
孝顺如乔母,在面对对她拳脚相向,算计她儿子的二姐时也难以做到一笑泯恩仇。
人心是会变得,哪怕愚孝如乔母,她的心也是会变的。当她夜晚一个人躺在房间里,总会想到丈夫,想到儿子。
思念如同一只可怕的大嘴怪兽,它吞噬着惠姥姥惠姥爷在乔母心中的分量。当甜言蜜语的虚幻与残酷冷血的现实相碰撞,人到中年却依旧天真的乔母被迫成长,哪怕有父母依旧一哭二闹三上吊,她也死活不拿钱出来,只是一遍遍的哭诉自己儿子的可怜,与自己的委屈。
她只知道,她的儿子在帝都卖命,这笔钱不能拿出来。
有些事情,顿悟只是一瞬间。
在重重压力下,天真的乔母终于明白什么才是真。
只可惜乔母的顿悟没有换来对等的尊重与理解,反倒是被父母扫地出‘门’。
无家可归的乔母,哭着寄宿在一位非常要好的‘女’‘性’朋友家。
回忆起自己做过的所有事情,她没有脸去找丈夫,只能一个人夜夜哭泣。
不过,乔母的朋友却好心将乔母的情况告诉了乔父。乔父虽然高兴妻子的‘迷’途知返,但为了儿子着想,只能麻烦朋友夫‘妇’暂时照顾妻子,并打了一笔钱过去。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如同惠家一般贪财。
朋友拒绝的同时爽快的说:“小惠的事情我们已经听说了,房子没了以后可以再赚。小惠住在我们这里你放心,我们一定照顾好她。”
面对朋友的仗义,乔父唯有感谢。
“现在,我爸还在考察我妈,他听说我妈接到了好几次我姥姥的电话,但是她都没有回去,我姥姥生病要她出钱,她也没有立刻出。知道其他兄弟姐们没有出钱后,我也没有出,而且在医院与二姨再次大吵一架。”乔已明站在叶静嘉的办公室前,深深的鞠了一躬,“谢谢你,boss。”
乔已明很清楚,世界上没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一定是boss从中帮忙不然二姨的生意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如果二姨的生意不出问题,家里也不会闹得矛盾,母亲就永远不会知道真相,永远不会醒悟。
比起言语,事实更有说服力。
乔已明以为自己等不到母亲醒悟的一天,没想到这一天如此快的到来,甚至令他有些猝不及防,不敢相信。
叶静嘉笑笑,没有否认,转而问:“后悔吗?”
“不,不后悔。”乔已明认真的回答,他说:“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可能有点随我妈,愚孝。通过这一次的事情我终于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孝顺,什么是成熟的表现。”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今后会越来越好。”叶静嘉安慰。
乔已明点点头,希望如此。
离开办公室后,乔已明回到prince.y的房间。房间内,其余五人均在,不过他们各玩儿各的,对于乔已明的归来没有特殊的表示,仿佛一切如常。
直至准备排队洗澡睡觉的时候,韩肃回到房间问:“怎么样?”
当初乔已明没有钱付账的时候,是韩肃找了他的亲戚将事情摆平。故而,韩肃对乔已明身边发生的事情较为了解。此次乔已明被叶静嘉叫上去为什么,他也能猜到一二。
乔已明微微摇头:“老板没说什么,只是问了问我家里现在的情况。”
韩肃见乔已明依旧郁郁寡欢,不禁道:“你呀别太担心,阿姨已经明白真相,我相信她不会再被‘奸’人‘蒙’蔽,你呀好好赚钱,到时候依旧可以孝顺父母。”
乔已明点点头,没有接话。
说实话,其实他已经不怎么在乎母亲到底能不能知道真相。因为他有了自己独立的判断力能力与处理能力。这段时间他思考了许多,他渐渐开始明白自己应该如何面对母亲,无论母亲是否理解真相,是否依旧偏心。
这不仅是为了选择离婚的父亲,为了出手相帮的老板,更是为了辛苦学艺的自己。乔已明突然明白,他的事业不应该因为任何人而停止,他的人生应该由他自己做主。
“对了,你二姨的公司如何?”韩肃见乔已明愣神,主动转换话题。
“完了。”乔已明说。
乔母的离开并没有引起惠家的‘波’动,但是惠二姨公司的破产却是惠家的大事。
惠二姨夫‘妇’经营公司已经有一二十年的光‘阴’,不能说一路顺风顺水,但公司没有遇到特别大的坎坷。可是这一次却是一场灾难,港口的压货,合作方的催促以及银行的贷款日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