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想将人抬回家,后来还是主君闹的太厉害了,才将此事按了下去。不过总的来说,这位大人就是特别喜欢美色,尤其喜欢妖媚泼辣型,越辣他越爱。
慕容辰当时就觉得这个人怕是放在现代就是个抖m,喜欢被虐的那种,说不定还有些奇特的嗜好。
当然这些话是不能告诉父兄了,反正他已经提点了,以父兄的精明和封疆王的势力应该很快就能查清王威的老底儿,到时候他们自然有法子来对付他。
现在自己还小,说的话只能半遮半掩,就算是这样还担心没人重视,就更别提什么上阵杀敌、真枪实弹的干了,那都是幻想,要是让他父亲知道了,怕是这会儿就把他锁家中了,省的他天天胡思乱想,慕容辰也只能按捺下心中的yù_wàng,等待着时机。
慕容智抚了一下掌,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俗话说的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慕容智他们就是太紧张太担心了,所以才没能想到要从小处入手,而是只想着怎么硬碰硬的大干一场。
然而想的太多反而忽略了最简单的办法,那王威绝不是个好鸟,再加上被人扔到栾州送死,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想呢,绝对是个松动的棋子。
而他们现在要做的是把这个棋子的心染白,外面则还保持着黑,让他能充分迷惑敌人的视线,以争取更多的时间。
想到这里慕容智一刻也坐不住了,正好回来的时候没有换衣服,干脆就又匆匆忙忙的出了门,看上去是找封疆王商量这事儿去了。
另一边,拓跋瑚匆匆赶回家就打算找他父王和王兄商量这件事,已经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把白凰歌和卢久年夸上天,以便让王兄的婚事能赶紧定下来,这样……他才有机会。
反正慕容君郎也不是大哥喜欢的类型,何必让亲家成冤家呢,拓跋瑚越想越觉得这样才是对的。
“哟,这么快就回来了,看你满脸喜色,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成亲的人是你呢。”
拓跋瑚一进去就看见父王和两位王兄都在那里,看他们严肃的神色刚刚似乎在商讨什么大事,这会儿见他进来了气氛才变得平和下来,而打趣他的正是他二哥拓跋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