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哥丢掉烟头,从兆阳的椅背后探身向前,抓住他的双腿向上拉。兆阳猝不及防失去重心,上半身一下从椅背滑到椅垫上,被雄哥趁势抓住两只脚髁倒提起来。从前排望过来,兆阳的上半身已不见,露出椅背的就只有两条被雄哥左右扳开、白白直直的长腿,yīn_bù则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前排的观众。少年的羞处因为刚才激烈的xìng_jiāo已充血红肿,两瓣月牙白色的pì_yǎn儿外翻,鲜红的pì_yǎn儿颤颤地蠕动,洞口半开,周围白色的j,in,g液一塌糊涂,散乱不堪的yīn_máo上粘满汤汤水水。
只听雄哥回身说:‘怎么样各位,不错的货色吧!全台湾想找到这么清纯、靓仔的金童明星的也没有几个啊!’
兆阳无奈身体重心掌握在雄哥的手上,眼见自己的力量绝对无法挣脱雄哥有力的双手,最隐密的私处就这样在一群陌生人前被公开示众,羞得双手蒙脸,不打算看到这些究竟是些什么人。
雄哥笑道:‘哇!金童明星学起鸵鸟来了!哈哈!雄哥我特地找我的朋友来看试片,没想到让他们看到这么精彩的活春宫啊!’羞愤的兆阳默然无语。
第一次已然和兆阳有鱼水之欢的雄哥哈哈大笑,深知兆阳的敏感处,忽然松开了右手,用食指去触摸兆阳的屌,兆阳浑身一抖,趁着一只脚得到自由的机会,猛力踢向雄哥的胸口。雄哥吃痛,松开手,踉伧地退了一步,兆阳赶紧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夺门狼狈逃出。
雄哥并不阻止,只说:‘你娘的,看得起你才干你,自己爱爽又假正经,将来有得你爽了!走就走,我们来看片,我们来看片。’
兆阳抱着衣物冲出试映间,这才发现外面竟还围了一堆公司的职员,见他衣不蔽体地走出来,都不怀好意地紧盯着他的重要部位。兆阳羞得无地自容,将衣服草草遮盖身体,一头躲进洗手闲。朗朗乾坤,厕所竟成了自己唯一能穿衣服的安全地方。想起自己在这个世上已举目无亲,在自己受尽凌辱的时候,茫茫人海竟没有一个人挺身而出,不禁悲从中来,心中的屈辱和孤立无助化成泉涌的泪水,痛哭失声。
导演听见哭声敲敲门跟进厕所,朗声说:‘兆阳,你不是已经下定决心要走这条路了吗?怎么还为这点小事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