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陈啸韵的确克制太久了,久到他甚至从开始忍耐之前就期盼这一天的到来,他渴望ròu_tǐ上的疼痛,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发泄,渴望世界早点对他和林釉曦畸形的关系做出宣判,但是他心里还是隐约的希冀着,他希望拖得久一点,再久一点,久到这天来的时候,他可以不那么狼狈,不那么束手无策,可以让林釉曦毫发无伤。
“艹,你流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釉曦从车上下来了,跌跌撞撞的来到他跟前。
林釉曦的双手在他面前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在他血肉模糊的脸上摩沙着他的眼睛,抚摸着他的轮廓。
代驾小哥也伤得不轻,在旁边吐了一口唾沫,俨然也是带了血的。
陈啸韵在自己肿胀的眼睛里看到了林釉曦的恐惧,也感受到了他骤然而来的冰冷。
“艹,凭你也敢打他”
林釉曦的业余爱好是拳击,所以当他把什么当做目标的时候,几乎是拳拳到肉,精准而有力的。
司机小哥嘴里吐出一口血水,忍不住抱腹痛呼,“我艹你妈/的,你们都是变/态!变/态!”
任何人被打怒了,嘴里都会说些不堪入耳的话,何况司机小哥自认没说什么过分的话,此时真是既委屈又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