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妈幻化了人形,乃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美妇人,咳嗽一声从草丛中走出来,几个姐弟也幻了人形一一列在身后。
虎妈:“久闻西华大王机智过人,今日一见果然深思熟虑,心智远非我那小儿能比的。”眼睛瞟阿虎。
阿虎又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什么都不该说什么都不能说,只装作自己不存在。
虎妈:“三儿,把你弟弟抱回去。”
三姐又满脸对豹精鄙夷的表情紧紧把弟弟抱在怀里重重踏着脚步回去了,阿虎又接受了一次波涛汹涌的洗礼,觉得自己干脆闷死算了。
虎妈等他们走远才说:“我也听四爷来提过了,大王为了阿虎此次多有让步,这几日也见识了大王的诚意。可此事不能轻易下定论,你改日再来吧。”带着孩子毫不留情的离去。
豹精又开始望夫石。
虎回到屋子里,姐姐和哥哥不知在和爸妈说什么都不露脸,可是阿虎也没想跑,基本他现在还处于空白状态,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外面的豹精,与其出去被豹精紧紧守着不如在家里做鸵鸟,他说的都是真的吗?为什么我肚子里有孩子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怪不得凌竹仙人临走时留下意味深长的话,我真的很呆吗?虽然一直以来被迫被追求着,可自己只想把这做缓兵之计,一直盼望着一个月后和豹精分道扬镳,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可现在看来这基本是一个幻想了。。。
他懒洋洋的翻个身,左思右想的又睡着了。
三姐和四哥跟在虎妈后面看到的就是一副阿虎歪在床脚埋在被子里睡的口水横流的样子,三姐满头黑线:“咱们小五还是这么宽心。”
虎妈:“我是不是少给你们弟弟生了一个心眼啊。这么呆嫁出去我可怎么放心哟。”
四哥皱眉:“我看着他,你们回去休息吧。”
三姐和虎妈相携出去了。
四哥轻轻的把阿虎摆了合适睡觉的姿势,自己也化了原型跳上床,把小阿虎笼在怀里,摇着脑袋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仔细看了看阿虎,深深叹了口气,把大脑袋趴在前爪上,满脸忧愁的看着阿虎。
阿虎是被尿别醒的,一醒就看到自家四哥一张苦大仇深的虎脸,想了想,心虚的低下头。
四哥:“起来去吧,每次你醒了就爱小解。”
阿虎跳下床,四哥又凉凉的补上句:“记得从茅房回这的路,要是我发现你莫名失踪了,我就把那个奸夫杀掉,皮扒下来当床垫!”
阿虎灰溜溜的溜出屋子,一抬头,更胃痛了,不远处树上一张苦逼的豹脸,满脸哀怨的禁盯着自己。他只好无比纠结的去厕所又回到屋里,这次乖乖的跳到四哥怀里卧下。四哥的表情终于好了一点。
两虎相顾无言,阿虎是希望四哥什么都不要问,他实在不想和任何一个人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和另一个男人产生这种纠葛,而四哥是想问的太多又心疼阿虎的一脸混乱,最终什么都没问。两虎抱头沉沉睡去。
第二天院子里堆了一只羚羊,一大坛酒,一个小包袱里是人参什么的补品,一个包袱里是一些华美的首饰。这些都是豹精让蓝默连夜置办的。虎妈也没说什么,指挥着孩儿们把东西抬进屋子,继续无视豹精。
接下来的几天,豹精充分表达了自己的决心,今天送点吃的,明天送点用的,后天送点补品。如此过了四五日。
阿虎在床上,无聊的玩一个藤球,他记得自己小时候想要这么个球,可是四哥说是小女孩玩得就给扔掉了,现在倒是在豹精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送来了,而且每天在屋里也很无聊啊,除了睡觉,又被禁足不能出院子,这个球虽然很幼稚可是不惜为打发时间的一个玩具,前天四哥用尾巴逗他,他也脑袋一热跑来跑去追的不亦乐乎,等停住了两人都感觉很不好意思,他也觉得自己不止身体变小了,连脑袋好像都变幼稚了。他一会儿把球扔远,又追上咬住,撕咬一会儿再扔远,又去撕咬。否则他也不知道干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