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郭岳明显是在控制自己的力道极力忍耐着,听着曲章的询问。不愿去想不愿去回答。他心里只有这个久别不见的人。他从小就喜欢,如今却是要用这样的办法才能和他在一起的人。
郭岳从来不感性。相反他很理智。若是在战场上理智消失哪怕一秒,那么他现在也不会在这里。他不是不知道每一次对曲章侵犯会让他多厌恶自己。只是他忍不住见到他无助的样子,也忍不住见到他疏远自己。
他们两个人之间横亘着两个至亲的家人的生命。郭岳明白将来曲章会和别的女人结婚,会去别的什么地方,有自己的家自己的孩子自己的生活。他想要的不多,也简单。从决定去做雇佣兵的时候他就想的很好,能从战场下活着下来,就一定回到曲章的身边,一定要把喜欢的人搂在怀里做、爱做的事情。生命可以是最不起眼的东西,一场车祸,一颗子弹就能结束一切。活着的时候,一定不要浪费。
更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
曲章到底还是关心他的。是愧疚也好是别的什么都好,只要曲章还关心他,郭岳就觉得很满足。身上的动作都温柔的不能再温柔。
“现在回答我,啊——等会儿,就……”等会儿不是曲章被做晕就是醒来的时候郭岳的人已经不在。
曲章恨透了这种永远无法和郭岳好好说话的感觉。他不是不担心郭岳。每一次他消失,曲章都在心里默默的数天数。每一次他回来他都会担心他受伤,每一次他又离开,他会想:若是他再也回不来了,自己该高兴还是悲伤。他不想自己陷入到矛盾里。所以每次都会期待他好好的,能平安地回来。却是回来了。曲章又要承受这身体欢愉但是内心排斥的性。爱……
这些年郭岳在外面玩命,曲章怎么劝都没有用,曲章守在这个城市里熬着。他们两个过的都不好……
郭岳每次都做的很猛。虽然他已经尽量顾及曲章的感受,只是两个人的体制相差实在太远。每次等郭岳在他身上尽兴。那都要很多个小时候的事情。曲章哪一次不是最起码在床上躺两三天才能正常的工作……
身体里郭岳的摩擦顶弄,让曲章又爽利又羞耻。他不是同志,但是这些年,已经没有办法对女人有感觉了。他看av自己抚弄自己,怎么都无法让自己释放,却是闭上眼睛想着郭岳在无数个黑暗里沉默的侵犯他,很快就会喷的满手都是……
曲章是矛盾的。他也总是沉默,但是他矛盾……
房里的大床一直摇晃了很久很久。曲章一开始忍着□,只是没多久他被人吻的闭不上嘴,咬不到自己的嘴唇,越来越刺激,也越来越没有意识……
郭岳眼看着曲章又要失去意识,快速抽弄了几下,释放在他的身体里。
曲章在他怀里抖了很久,是高、潮后的余韵。曲章没昏迷,有些不可思议的发现自己还清醒着,只是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身后的人那里泻过一次很快又硬了,抵在入口处,却没有要进去。郭岳大口喘着气,忍耐着,让自己平静下来。
“别难过……”曲章觉得眼皮很重,想睡了,最后听郭岳在他的耳畔轻轻的说。
……
曲章几天都没来团里。林千金很劳心每天都会询问一遍。
“年丰,我们需不需要去看看他,曲老师是不是排练太辛苦累病了……”
林千金各种担心,好像生病的是她亲哥哥似的。
这几天林惠和乐团来了几次合排,乐团里各种不适应。这位公主挺随性的,有时候兴致来了,一个四分音符给你拉一倍长的速度。乐团的众人都是随着胡年丰一板一眼的来,对着一但感性起来谁都拉不回来的林惠也不知道怎么办。
叶晨更是要配合林惠还要顾全大局。他还成,受不了了就权当林惠是摆设,跟着指挥走就可以,倒身后的人有时候反应不过来,手忙脚乱的。
林惠连排了几次,也觉得不舒服,心里也有点急躁。
对胡年丰,她更是急躁。
如今,林家的人都把胡年丰当准女婿看,林惠叫的实在是是太亲热了,外加胡年丰每次也没有任何反驳的随便林惠在他身上怎么靠怎么吃他的豆腐……林惠以为胡年丰只是君子风度才对她没有其他的小动作。她等了好久都没等到帅气指挥的求爱信号,哪怕是一点点都没有。于是她也不顾大小姐的矜持,决定,要先表白。
只是作为姑娘先表白,在林千金的眼里可是天大的事情。她要考虑很多,时间,地点,场景,还有万无一失的告白词,和就算被拒绝也要留有退路的余地。
她本身的心思就不都在演奏上,这排练的水平是一直都进展不快。
好几次乐团陪着练到很晚,都不见大小姐有进入状况的迹象。离她的生日公演的日子也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