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听到胖子在那边咦了一声,“要说不正常的地方……”
“什麽啊神神秘秘的。”
胖子压低了声音,小小声地说:“来了都这麽多天了,从来没见他打过手枪啊。”
我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
“我要你观察他,不是观察这些,谁会天天dǎ_shǒu_qiāng啊!你靠点谱行吗?”
“不是,嘿嘿……主要是胖爷我回来之後找了几次妹子来服务,有次还特意问了他要不要也来一次,他就摇头。我那屋子又小,声音根本遮不住,但是完事之後看到小哥还是那副死人脸,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应该吧,他是不是把罪证消灭了啊。”
忽然反应过来我也跟著研究这种事,真想抽我自己。
“没有,真的什麽都没有,垃圾桶里我都瞧了。”
“靠,垃圾桶里你都找,你也是朵奇葩。”
“我就琢磨著……你说小哥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啊?”
“我哪知道!该不是你叫的姑娘长相太残念,小哥不好那一口?”
“瞎说,我叫的那可都是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神仙才不动心。”
“……”
这就费解了。
虽然这不是啥重点,重点是他失忆的问题。
那我还自己胡思乱想个什麽劲。
又过了没几天。
门外淅淅沥沥地下雨,这雨已经下了一天了,下得人都没了精神,我躺在我的太师椅上打瞌睡,忽然听到王盟边叫边从楼下跑上来。
我懒洋洋地睁开眼问,“什麽事啊?”
“老板……有个……有个……”那小子上气不接下气。
“把气喘匀了,好好说话。”难不成还有个粽子蹦出来了。
“有个人……”
“……这不废话吗?什麽人啊?”我随手把拓本甩他头上。
“一个男人,高个子,穿著帽衫,背了个大包,他说找吴邪。”
这特征怎麽那麽像闷油瓶啊?不过不应该啊,他现在应该在胖子那里才对。
我还是自己出去看看好了。
走下楼,就看到门口站著个高瘦的背影,被雨水淋得湿透,看起来更单薄了。
不过那背影被一个巨大的背包压得有些可怜,那人正在翻看我铺子里的拓本和古卷,听到声响,回过头来。
“闷……不是,小哥?”
“吴邪。”
“你怎麽来了?不是在胖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