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有些自私了,借用了这个身体,却不想着为这个身体做什么。
白牙和贝塔很快就到达了地点,但是环视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人在,青烟已经消失,他们也只是判断了大体位置。
不过很快,他们就知道自己为什么看不见人。
舒珂揉着眼睛,坐起身,向着他们招手。
白牙想了想,让其他人在这边等着,只有他和贝塔走了过去,看着舒珂面前的那一堆黑色,再看看已经不成人样的景阳,两个人沉默着什么都没有说。
“怎么不问我是怎么回事?”舒珂掐了朵白色的小花,扔到了焦黑的尸体上。
“下次不要单独行动了,你知道我会担心的,要是出事了怎么办?”贝塔开口的是责备,却有着满满的关心。
白牙看了两人一眼,“别互相看着了,要是等不及了,那回去就准备举行仪式吧。”
舒珂被这一打趣,是直接抽抽了嘴角,他杀了人,居然都不问他为什么?
“这个就是达尔?”白牙看了眼旁边的尸体,然后开口问景阳。
还处在混乱中的景阳,显然不对白牙感冒,不管白牙问什么,他都用一副仇恨的目光盯着他。
舒珂想了想,就上前去,蹲了下来。
“这个是达尔,你是从哪里找到他,并且把他带回来的?你用什么方法控制他的?舒珂的兽父和雌父还有他哥哥夏展是不是都是你杀的?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前一句话确认尸体身份是告诉白牙而已,后面才是舒珂想要知道的。
“赌气去了中心山,发现了一个小部落,是达尔一族,他们太强大,所以我偷了一个小幼崽就跑出来了,只是想确认他们到底是不是达尔。我没有控制他,我只是骗他,要是他敢跑,我就告诉兽人大陆的所有部落,他们一族的下落,都是我杀的,他们都该死,不,我不是说你,你不该死,你回来了,就不该死,不,你该死,你回来了,不,你该死……”
景阳说着说着又看着舒珂陷入无限循环中了,白牙瞧瞧舒珂和他雌父有几分像的脸,大概懂了景阳为什么会这样了。
这人如此残忍,却只是因为当年雌性不接受他吗?
舒珂没有起身,看着兽人迷茫的眼睛:“景涛的雌父是怎么死的?”
白牙脸沉了,心里暗自猜测,不会是……
可惜,景阳没听到他的心声,扭曲着表情,“那个贱、人,居然骗我,他骗我,我就给他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