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我与干娘又话了些闲碎之事,她说自己新捉了个美人,为防“我老相好”知晓,已偷偷关在我库房,让我及早为她做张人皮,我忙应下。
推杯更盏,把酒言欢。
酒过三巡,纵是我这等好手也醉的七荤八素了,地上满是空酒坛子,我二人相对痴笑,胡言乱语。
“老虔婆。”
“小忘八。”
......
“心肝乖乖,这样晚,娘得走了。”
“娘如何不留宿一夜?”
“不留宿,有人在家等着......”
我跟着她摇晃着向外走:“干娘,我送你。”
将她送出去后,我自关了院门进去,外边冷风一吹,我酒劲上来,从头至脚整个儿晕晕乎乎,眼皮沉重,脚下总像踩着空,眼前台阶也重影。我晃晃悠悠跨过一个门槛,却见前边又有一个,我便指着那门槛口齿不清地自语道:“咦?你这台阶,怎的跑前边去了?慢着,等我一等。”话毕,脚下绊倒真正台阶,一个趔趄,向前结实摔了个狗啃泥。
我扶墙爬将起来,狠狠在平地跺了几脚:“让你绊我,让你绊我!我踩死你则个!”
这样一摔,我更觉得天地倒转,头皮炸炸儿疼,腿直哆嗦,站也站不稳。我捂着额前,心想这条路怎么这样长,若是有个人来搀我一把就好了。方想着,便觉着腰上一紧,不知是被孰人揽住,我扭头去瞧,只见有许多书生的脸,我便伸手一个个去指:“你,你,你,哪个是你?”
他握了我的手,指着其中一个道:“这个是我。”
这个书生,恁的怪诞,平素说话细声细语笑容满面的,这会子怎板着脸,这样冷漠?
我便要逗他:“你笑,我便信你是书生,你不笑,便是赝品。”
他颇无奈地扶着我,任我扭来扭去乱动,柔声道:“掌柜,上去罢,莫要再闹了。”
“你笑一个,我便不闹了。”
他深吸一口气,定定地望了我半晌,最后仿佛是妥协般的,挤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他扶我七拐八摔地上了二楼,我想起干娘所说他风月一事,一时也起了戏弄他之心,但想着这书生横竖定力强,逗逗他也不过是红脸,好顽。我便将身子渐渐挨到他身上,他像被火烫到一般,立刻躲远了。
一计不成,我又生一计。我将双手勾住他脖颈,眼睛迷迷蒙蒙地望着他,他被我双手环住,退无可退,只好与我对视,脸涨得透红,虽未醉酒,尤胜似醉酒。我逐渐向他倾去,离他愈来愈近,兀的,伸了一只手向他身下探去,手里摸住了个硬邦邦物什。
我一时怔住,连手也忘了拿开,愣愣道:“这是玉佩?”
“不是。”
我顿时酒醒了大半。
(1):这一段谢必安的传说摘自百度百科,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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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子是不是温知左前前前前前世?如果是,他后来又为何投胎?
谢必安为何消失?
书生是不是谢必安?
温知左会不会调戏不成反被艹?如果艹了书生会不会被温知左发现?
提到的江浸月后文会不会出现?
作者又究竟写不写得出肉?
一切尽在后文揭晓,嘻嘻,晚安!
五.似梦非梦(上)
他说不是玉佩后,我呆若木鸡地望着他,一时不知该再说甚么,空气宛若凝固。
半晌,他略带戏谑地问道:“掌柜还要握到几时?”
我忙将手缩回,手指绞着衣边,不自觉低头后退。然而我退一步,他逼近一步,我再退,他再进,直将我逼到墙角,动弹不得。这人俯身下来,挑着嘴角似笑非笑,在我耳旁吹气道:“你让它起来了?不负责么?”
疯了,这书生疯了!看来竟不是我喝醉了,是这书生醉疯了。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我虽非怂人,喝了这几坛子好酒,多早晚已是恨不得上天下地。他如此一挑衅,我登时火冒三丈,恶向胆边生,拉着他便向最近一间厢房去。
今日我就将你负责到底,让你知道你爹我不是个好惹的货。
诸位看官,古人云:醉酒易误事,并非全无道理。春秋时期,楚恭王与晋军战于鄢陵,楚国败,楚恭王眼睛亦受一箭。为准备下次战事,召大司马子反前来商讨,子反却因醉酒无法前往,楚恭王大怒,只得班师回朝,遂杀子反。误事又送了性命。从古至今,如此事例,不胜枚举。
我拉着书生进了厢房,虽未点灯,外面月光映洒进来,房内布置,照样看得清晰明了。
我将他一把推倒在床,撩开衣摆,跨坐在他身上。他仰面躺着,意欲起身,被我捏住脖颈。这书生的脖颈纤细滑润,喉结随着他吞咽口水,在我的掌心上下滑动。
我将捏住他脖颈的手缓缓移下,软声问道:“你要我如何负责?”
说罢取下他的头饰,侵身下去,亲吻落到他的额头、脸颊,最后是嘴唇。他的唇齿间带着有如桃花般的清香,两瓣柔如甘脂,我轻轻吮`吸、撕咬,不敢久留,唯恐咬破了,含化了。
“这样?”
不待他言,我已勾手解开他衣袍,抽掉汗巾,褪下长裤,他的身体在月光下一览无余。我从他的脖子吻将下去,至锁骨,至心口,在胸口逗留片刻,逗弄般的,伸出舌尖,在那点红心周围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