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风语似乎有很多话要说,话匣子一打开似就收不住了,开始噼哩啪啦倒豆子:“这十殿下为人顽劣不堪,他犯下的事可谓罄竹难书,你知道吗?以前有个宫女就在他面前叹了口气,他便冤枉那宫女偷了他的东西,害那宫女硬是被杖责了五十大板,五十大板啊,这要打在一个男人身上都算重了,更何况是一个女子,当时十殿下看了却在一旁笑得很是得意,那时候我就想打他了!”
我点点头,拾阶上了三楼,“难道这事无人查证便定了那宫女的罪吗?”
☆、会情郎
“谁敢要求查啊,十殿下是皇上以前很宠爱的一位妃子所生,他对十殿下可是疼爱得很,而皇后本就是性格温和之人,十殿下在他面前又总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这样一来,任谁也不会去相信一个宫女的自我辩解吧。”
临窗边放着两把椅子,一张小圆桌,似是午后闲暇饮茶之用,我坐下来,能看见小楼的侧面,那是一片繁茂的树林,占地面积很大,中间的地方有一座塔楼的建筑,依稀能看见有人影在里面晃动,太远又看不真切。
“王爷应是知道的吧,为何要这样任由十殿下继续胡为下去?”风语坐在我对面,正在往茶杯里倒茶,听见我的话,端着茶壶的手犹地一顿,随即笑道:“十殿下小时候从树下摔下来过,差点连命都没了,从那以后所有人都让着他,即使是王爷,说话也不能太重,就是怕伤了他。”
我抿了一口茶,轻点头不再言语。
本打算明日启程,如今司徒然突然而至,行程自然也就耽搁了下来,一个王爷已经难以招架如今又多了一个娇纵跋扈的十殿下,接风洗尘的晚宴两天摆了两次,月镇天虽满脸堆笑,却在听见司徒然那句这月府也不外如是时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
一旁的风城见状,连忙圆场:“家父是生意人,虽有几家小店也只能糊口罢了,十殿下能委屈前来,自是令鄙府篷毕生辉。”
司徒然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拉着司徒擎入了席,风言等人也跟着坐了下来,我站在一旁竟不尴不尬起来,如今若入席的话,不知司徒然又会如何说话,虽不怕他如何说,可若被风城知晓,只怕司徒然活不过今晚,若司徒然死在这里,对风城自是百害而无一利。
“晚儿,过来坐。”司徒擎指了指身边的位置,说道。
司徒然瞪了我一眼,随即不甘的别过头去,想来司徒擎定是给他做了些功课。
月伶清并未前来,想是被司徒擎拒绝了现在还在伤心之中,换了任何女子被如此优秀俊朗的男人拒绝都不可能马上缓过气来,自是要伤心许多时日的。
宴席结束后,司徒然便拉着司徒擎走人,我也正好去找风城,不知他是何时被司徒擎放的,有没有受伤。
他带着我穿过走廊和庭院,进了屋内,门刚一关上,他立刻上前来将拉到桌边坐下,问道:“少主,炙毒过了吗?身体是否还有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