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子寒本道只有抚琴,只是不想待她多想。便瞧见堂中出现数十名身着宫舞长裙的女子献舞,亭皋正望极,乱落江莲归未得,多病却无气力。况纨扇渐疏,罗衣初索,流光过隙。叹杏梁、双燕如客。人何在,一帘淡月,仿佛照颜色。
待舞女退下,关倾瑶笑着问:“月儿可是看花了眼。”
“很美。”商子寒笑着接下,“瑶儿这霓裳羽衣曲不是与安史之乱时失传,你怎会?”
“唐朝亡国时便有人想将这曲销毁,月儿也知晓那后主是个什么人。与他先祖一样也是个酷爱音律之人,这曲最终是被他藏匿在宫内。早些年母后整顿宫中时意外发现的。”
“原来如此。也幸得当时不曾销毁,这才让我们这些后人有了眼福。”
这曲已是上佳之作,也曾流落民间,幸亏当时皇室中有喜音律之人,千方百计得将这曲子找齐,也曾命宫廷舞女特意排练过。“月儿你说那日我为父皇抚琴如何?”
“不可。”商子寒毫不犹豫的拒绝让关倾瑶有些疑惑,不等她问那边的解释也是随之而来。“父皇寿辰定然是举国欢庆,宫中也是大摆宴席,你若是亲自抚琴作为父皇生辰贺礼自然不好。瑶儿要真想为父皇抚琴,那便等家宴时吧。”
贺礼最终也是没有订下来,只是选出几样合适的物件,就等过些时日的单子过来在做决定。这日商子寒也是歇在公主府内,与关倾瑶相拥而眠。与关倾瑶一同就寝时,商子寒总是比关倾瑶晚起几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