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荣被烫的一个激灵,敏感的肠壁一阵收缩,还来不及推开顾景行,手中握着的yáng_jù竟也同时跟着射了出来。粘稠的白色液体喷溅到顾景行黑色的衬衫和深色的风衣上,异常刺目。顾景行粗重地喘息着,似乎还没从高潮当中回过神,双手紧紧抱着何嘉荣的身体,眼眶红通通的:“不好意思……没忍住。”
何嘉荣见他乖顺的样子反倒不忍心责怪,只是从桌上撑起身子让顾景行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顾景行下身一拔出,便有浓白的液体从艳红的穴口涌出,场景淫靡不堪。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裤子还没来得及提,便从大衣口袋里掏出纸巾,替何嘉荣清理后面。何嘉荣看着他不知为何有些可怜巴巴的表情,感到十分好笑,忍不住朝他毛茸茸的头上摸了两把。顾景行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看了片刻,冷不防地将他一把抱在怀里。
“老师。”顾景行抽了抽鼻子,“我好爱你啊。”
何嘉荣沉默了一会儿,轻声答道:“我知道。”
到了十月下旬,北方的天气便开始反复无常,偶尔从北方吹来的风带着强降温,将校园里的树叶都吹落了。石板路上铺满了金灿灿的银杏叶,三三两两拿着书的学生都穿上了厚厚的外套。顾景行只在衬衫外面套了一件毛衣,在沙沙的风声中忍不住瑟瑟发抖,加快了脚步一头扎进文学院教学楼。何嘉荣的办公室在二楼,此时正捧着一杯茶靠在窗边,看着窗外摇动着的枯黄树影。听见他走进来,回头招呼一声:“来了?”
顾景行怔了一下,合上门嗯了一声。何嘉荣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更显得皮肤白皙,嘴唇被热茶烫得红艳艳的,金色的细边眼镜让他看起来像个漂亮的诗人。顾景行走上前去,两人无声地接了个吻。
两人一凑近,何嘉荣便看见顾景行一只手背在身后,提了一只白色的纸袋,里面放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于是随口问道:“拿着的什么东西?”
“没、没什么。”顾景行徒劳地将袋子朝身后又藏了藏,“老师你今晚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