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那个人影不声不响地又朝我飞扑了过来,赶紧一只手摆好架势准备揍他,另一只手飞快地掏出打火机打着火往前伸了过去,想要借着火光仔细看看到底是哪两个孙子居然夜里不睡觉吃饱了撑的跑我这里来装神弄鬼的找收拾!
我的打火机刚往前伸过去,没想到不光是向我扑过来的那个人影在半空中身子一折急往后退,就是连站在“手术室”门口一直没动的那个身影也连忙急往后躲。两个影子轻如柳絮,身不动,腿不弯,只是轻轻往后一飘就是四、五步远的距离,脚落地的时候两个人影已经肩并肩站在了一起。
我借着打火机的火光往对面两个人看过去,由于光线比较暗勉强看清楚对面好像是一男一女两个怪人。刚才朝我扑过来的那个应该是个男的,头上戴着一顶瓜皮小帽,身上穿着绿衣红裤子。而那个女的则梳着两个羊角小辫,身上穿的是红衣绿裤子。俩人这身打扮花里胡哨、不伦不类不说,就是脸上也像是刮了一层的腻子白的没有人样,脸蛋正中间还摸了两团红就跟猴屁股似的看起来特别别扭,可不知道为什么又让我感觉非常的眼熟依稀感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这两个家伙!
我的打火机火光刚刚熄灭,两个影子就同时向我飞扑了过来。我不敢耽搁赶紧迎上去气运丹田大吼一声“嗨~!”左手化拳为掌一掌朝那个男的拍了过去,脚下则是扫堂腿横扫那个女的。
我之所以打之前先大吼一声其实是有两个目的的,第一就是震慑对手,冷不丁吓他们一跳然后突然出手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第二个目的则是叫我们的人听到声音快点过来帮忙,只要我们的人一过来这俩人就别想跑了!
没想到我的一声大吼震得屋子里“嗡嗡”直响可却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居然连半个帮忙的都没叫出来!那两个人影更是滑如泥鳅,我的拳脚分明都打到了对方,可却如同击中柳絮混不着力,两个影子借着我的劲儿分别朝两边飘飞出去有四、五步远才轻飘飘的定住身形把我夹在了中间。
我一边小心戒备一前一后的两个怪人。一边高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这是想要干什么?”平常大家夜里都非常警觉,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故意把声音提高到最大却没有一个人出来!
本来靠近楼梯的地方还有个窗户,月光撒进来勉强可以看清楚个人影,可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却感觉那月光好像是越来越暗了似的!
那两个人影也不说话,就那么一前一后把我夹在中间默默地和我对峙。待到月光暗到我都有些看不清屋子里的情况的时候,那两个身影才突然动了起来,居然都是双臂前伸着向我飘了过来,那姿势诡异得让人发毛。
我慌忙后退,冷不防后背一下子撞在了“手术室”的门上,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之下我的身子被门反弹的往前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待我狼狈的爬起来的时候一道光线猛然从我怀里透射而出,照亮了整个二楼的走廊。
两道身影被那道金光一晃忙又往后退了出去。我赶紧掏出胸口处的那团散发着金光的东西细看,这才发现原来是青竹子给我的那张鬼画符。
我见那张符居然是夜明的,比灯泡都亮,于是赶紧在符的后面啐了口唾沫转身贴在了“手术室”的门上。一时之间那道鬼画符上金光四射照亮了整个二楼的空间,在那耀眼的金光照射下我定睛细看不由得到抽了口凉气,只见那两个怪人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多出来了十好几只红眼睛的丧尸!
“不好了!都踏马快起来!……丧尸进来了!”我伸手抄起放在铺盖上的凹面锏急得大吼,可不知道为什么整个楼里面却一片死寂,声音传出去居然连一点回音都没有!我的一声大喊不但没把我们的人叫醒一个出来,还如同捅了马蜂窝一样把楼道当中的这些丧尸全都招了过来。也不知道是哪个丧尸“嗷”的来了一嗓子,楼道当中这些丧尸就跟收到了命令似的全都疯了一样越过那两个怪人朝我扑了过来。也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我才猛然发现我浑身就如同泡在水里面一样根本就使不上力,平时十成的力气今天居然连一cd使不出来了!而眼前这些丧尸也比以前见到过的那些都要禁揍得多,有两个跑的最快的被我开了瓢摔倒以后居然像没事儿人一样疯狂地爬起来还往我身上扑。
此消彼长的情况之下我一时忙活不过来一下子就被几只丧尸扑在了身上,脚下站立不稳直往后就退了出去正好撞在了“手术室”的门上。我心中不由暗道完了!今天这二百多斤算是要交代在这儿了。可没想到突然一股热流猛然顺着我后背的木门传过来转瞬间就传遍了我的全身,那爽劲儿比三伏天突然吃了好几个冻柿子还痛快!我就感觉热流过后浑身都涨得难受,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样,随手一扯就把扑在身上的几只丧尸都给掀翻在了地上。其它站在远处的丧尸见我挣脱出来全都朝着我疯狂地扑了过来,我赶紧把凹面锏抡开连划拉带打和丧尸战在一处。
也是到了这时候我才感觉出来张老头教我的这套锏法实在是太好使了!按说平时我也和青竹子、老鸭他们讨教过一些武术方面的招数,可没想这节骨眼上那些招数一着急十之七八都给忘了,唯独张老头教我的那十几招锏法却如同刻在了脑子里一样,随意组合,信手拈来,几下子就打倒了一大片,就跟老太太摊鸡蛋似的,一勺一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