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镜清一听,不禁概叹道:“我正是如此想法,可惜,不是人人如此坦荡。来,干杯。”
喝着喝着,两人就趴在上宾房昏睡去。
“当当当!”
一阵吵闹的铜锣声响起,司空溯给吵醒后,揉了下眼睛,见到窗外的太阳位置,估摸已过辰时。他见阳镜清大字型地在竹席上睡觉,身上散发出若有若无的红气,他心内暗自佩服阳镜清的修为。
司空溯趴在窗框,俯视落主堂,只见一个老渔翁在敲着铜锣。那老渔翁道:“各位江湖豪侠,修道仙客。老夫手上有一颗仙菀丹。谁能战胜竞争者,老夫就考虑送出手上的仙菀丹。”他显然用了传音术,此时整个鱼凫都回荡着他的语音,司空溯估摸天下各门派都听到他的声音。
司空溯回头一想,仙菀丹早过了开花期,且只有一粒,是在蒲扇疯子手上。司空溯转念想到此,脸露出狡诈之色,托着头看大戏。
老渔翁继续道:“老夫就在凤天楼,今晚子时前,谁胜出,谁得到仙菀丹。”他话音刚落,就有人偷袭,一道银光击落去老渔翁方向,老渔翁早施展护身罩,银光反弹回施袭者,那人登时由三楼跌落,吐鲜血昏迷。
整个凤天楼发出嗡嗡声,来凤天楼围观的人也多,不少人问道:“老头,你如何证明手上的仙菀丹是真的?”
老渔翁道:“世人都不清楚仙菀丹,若你不清楚,我证明又有何用?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手上是天下仅有的仙菀丹。”
这时胖乎乎的掌柜走前道:“居士,我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一日不开张,手停口停。我饿两顿不是大事,上百的手下饿了就不好。”
自古江湖门派爱在酒楼茶寮客栈打架,开打便是案几毁坏,房柱断裂,店东每每见此,都欲哭无泪。
老渔翁望了他一眼,变出了一箱黄金,道:“如何?”
胖掌柜取起金子检查了下,道:“你这黄金,真的还是幻术?”
司空溯噗呲笑了声,剑客遇上贩夫,义气不如金钱实际。
老渔翁双眼渗出一些狡诈神色,道:“你立即兑换成碎银呗。”胖掌柜想了想,若是假的,起码能骗回些补偿,当即扛起箱子跑去钱庄。
司空溯回头之际,只见阳镜清不见了,昨日店小二递给他的一个包裹也不在。他想阳镜清不辞而别,想是有急事。江湖人士,江湖见,一切随缘。
这时鱼凫似是地震,各路修道之士,不论正魔,纷纷来临。司空溯见无意打斗,或不信仙菀丹是的真的人去了大半。
山雨欲来风满楼,江湖大戏在凤天。
一行堕入魔道的门宗,甫踏入凤天楼,就以法术将凤天楼的扩大,案几全扫在一旁。
第37章 第六章 仙丹
一行堕入魔道的门宗,甫踏入凤天楼,就以法术将凤天楼的扩大,案几全扫在一旁。
老渔翁用传音术道:“好,魔道血巫宗来到了,不知有哪一门派对战?”
司空溯摸不通老狐狸究竟是闲得看打架,挑动江湖腥风血雨,还是另有算盘。
血巫宗宗主青千山废话懒说,手上的法杖直劈一波猩红光波去老渔翁。老渔翁佯作痛苦嗷嗷叫,此时一个白衣女子飞落凤天楼,道:“血巫妖徒,老爷爷不过卖仙菀丹,你岂可劈头就杀人?”
那清秀女子一身雪白衣衫,长绢带,杏眼灵动,纤纤玉指紧握着一柄无垢剑,微微抖动的剑锋指着青千山。
老渔翁又用着传音术道:“好,天山派的仙姑出来应战了。”
无垢剑剑刃刻上天山那边的文字,弯弯曲曲,闪闪生辉。青千山不待白衣女子虞素衣攻击,一下子挥动法杖,寂灭术前去。虞素衣横剑一挡,却口吐鲜血,眼前一黑。此时,一个玄紫衣衫的女子在窗口飞入,重重拍打虞素衣的穴道,又一剑横扫去青千山。
符练师一剑又一剑向前挥斩,光刃不断前晃着,锁着血巫宗的攻击。她回头望着虞素衣道:“小姑娘,还好么?”
虞素衣不好意思地低头道:“我想要休息一下。”
符练师又重重地点击她各大穴道,掌心冒出两粒雪露丹道:“快服下。”她手上的剑还没放下,银光化解着血巫宗的光刃。
老渔翁继续用传音术流传着战况,道:“好的,峨嵋五子仙四姑出场了。出名下手狠辣的她,能否歼灭血巫宗呢?”
符练师剑刃连番出挂招,瞬移到青千山前,立即一蹲,往上一挑,剑尖吐出猩红光芒。青千山法杖回拨,退却两步,血巫宗的弟子手搭着手,围着符练师。符练师左手手掌拨了下,提膝弓步闪前,光刃直点一邪徒咽喉。邪徒阵妖气萦绕,幻化成蛇妖烟雾,直冲到符练师百会。
虞素衣白绢一挥,使出《柳絮飞》的“曲打”,那白绢恍如白龙,在空中翻滚不断,直破妖气。符练师提起真气,仙气一出,破了邪徒围绕,她行云流水般的攻势,又是一劈剑去青千山。青千山正跟老渔翁交接兵刃,老渔翁坐在原位,手指勾着鱼线,来回弹去青千山的法杖。
青千山身上的护法器破解了符练师的攻击,符练师见老渔翁法力高深,不禁道:“老头你顶得住吧?”
老渔翁道:“可以,仙姑战胜血巫宗,我便将仙菀丹给你。”
符练师道:“随意。仙丹反正我上交师父。”她的手没有停下攻击,那些弟子纷纷抽出法剑成剑阵围攻着符练师。
血巫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