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何辟呢?
根本毫无头绪。
日子一天一天过,吴铭一天比一天急。
兴许是看出吴铭的焦躁,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里周毅硬把吴铭拉出来拜把子结义,还将一个自己花了大半月心血木刻雕漆的半脸面具塞给了他,那时的吴铭早已摘下布条带上面具,看着手里这个精美的面具吴铭愣了半天的神,思量着是该整理一下这边的事了……
不过,还没等他采取什么动作,更大的事发生了。
17.
那一日旌旗飘,战鼓擂。
多日来,建安军和西蛮散骑胶着不堪,胜负难分,我军士气已日渐消沉,后方军需补给也频出问题,一会是朝中拨不出银两,一会是运送军需的车队被马贼劫持,搞到后来无军饷,无粮草,无马匹,要什么没什么,本是闭着眼都能胜的仗,越打越往输了去。
无奈之下,庆王宋焱只得披挂上阵以提振士气。
那日阴云密布,灰霾混沌,黑漆漆的乌云沉重得似要压下来,让你不自觉得想伸手去撑。
沉闷的色调下是建安军一个个的方块阵列,战甲威赫,红缨浩荡,放眼望去城下一片悲凉豪壮。一种决绝的肃杀之气油然而生,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
天地之间,唯有一人,他策马铮铮地立于军前,一动不动。
任凭耳边雷声轰鸣,密雨急刷,疾风将战袍乱舞,他的侧脸宛如冰雕一般未有一丝表情,从始至终凝视远方,眉目肃然,波澜不惊,连睫毛也不眨一下。
很多年后回想那日吴铭仍旧百思不得其解,就算这样的宋焱他第一次见,就算他铠甲凛冽,气派斐然,不可一世,就算xxxxx,也他妈的不能跟“那玩意”扯上关系吧,但无论如何,他确实是——硬了。
没错,他又硬了。
当小腹一团燥热直撞神经,吴铭彻底懵逼了。
那时已近两个月没见过宋焱,挤在一群看热闹的伤兵中吴铭本是看戏的心态,看着看着楞是把自己给看硬了。
真你妈活见鬼了!
百医不愈的顽疾到这儿非但全好了,还他妈想硬就硬,不想硬更硬。
吴铭一边默默叹气,一边抓紧整理裤子以免被人瞧出端倪。
哪知手刚刚碰到裤带,一股莫名其妙的蛮力便猛地将他拽出人群,光看那只布满老茧的粗壮大手吴铭便心里有数,是周毅。
周毅连拖带拽地把吴铭生拉到一个偏僻之处,没等吴铭反应过来,按在墙上就亲了上去。
立时,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熏得吴铭呼吸都停了一拍,他厌恶地别过脸,抵着周毅的下巴,拿捏着力度挣扎。
为了配合自己的伪装吴铭不敢太用力,这种柔弱的方式却招至更加猛烈的侵略,周毅扳过他的脸,揪扯头发把他固定在一个角度,强硬地低头深吻下去,这回连舌头都上了。
“呜……呃……”吴铭动弹不得,心里大骂装他妈什么不好非要装个怂包哑巴,这不是找操呢嘛。
当对方的喘息一声重于一声,开始把手往他裤裆里伸时,吴铭真演不下去了。
他积蓄全身的力气狠命将周毅推开,跟上便是一脚,谁知脚是伸出去了,却收不回来,只有一个胳膊的周毅将吴铭的脚稳稳接住,随手一转,便把他甩进旁边的草垛上,随之俯身压了上来。
直到那一刻吴铭才知道就算自己不装怂包软蛋,在周毅面前都他妈是一废物。
战场上身经百战,浴血拼杀的战士能跟自己这种花拳绣腿防身用的武力值在一个档次吗?
这回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关键是……连叫都他妈不能叫啊,真闹出点动静来,跑来一看周毅都这样,这帮畜生还不挨个把他轮一遍。
没辙,吴铭只得拼死反抗。
从脖颈一直啃咬到锁骨,吴铭大腿内侧都是他捏出的指甲印,周毅欲火焚身,男根挺立,迷迷糊糊地念叨:“弟,我的好弟弟,你那样儿我真受不得了,求你……让我做一回,就一回……”
吴铭真是哭笑不得,我硬我的招他妈谁了。
这回倒好,还没操人,先要被操了。
自从死后就他妈全是糟心事,没一件痛快的,被小鬼欺负,被宋焱玩弄,最后连他妈的阎王爷也来踩他一脚,我操!
一股怒火顶上吴铭的脑门让他的武力值瞬间爆发,他猛地弹起身,狠狠抽了周毅一个大嘴巴子。
周毅被打得一愣,或许是施虐的本性作祟,吴铭反抗越厉害他的快感越强烈,此时此刻他是铁了心地肆无忌惮,硬把吴铭的两手反背在后面摁在草上,用柳条拴住,脱下自己的裤子,吐了口口水就要提枪上阵。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当前端生涩地挤进吴铭的后门时,那种不堪忍受的撕裂疼痛直击天灵盖,也许是太痛苦,也许是太委屈,也许是太愤怒,也许是想不通的什么理由,吴铭哭了……
他的脸埋在草里,哭得浑身直颤,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毅察觉到他的异样。
周毅赶紧提裤子起来。
当弄清楚吴铭哭了时,他就好像遭了雷劈一般,顿时酒醒了三分,还醒得嫌不够,又重重地抽了自己三个大嘴巴。
这回酒彻底醒了。
“噗通”一声,周毅跪了下来,对着吴铭连连磕头:“弟,我……我不是人,真他娘的畜生,灌了两碗狗尿就干这种事,qín_shòu不如啊,弟……弟你打我,打我吧,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