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钱,他们不会这么轻易的饶了他,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他们会将他置于死地,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但是有了钱就不一样,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一点不假。
在金钱面前,无论是再大的仇恨都可以以钱了之。
任家宁“倾家荡产”的换来他的自由,他的清白,他的未来,他的前途,他的一切。
秦安康不知道值不值得,但是他知道在任家宁心里一定是值得的,而且是非常值得的。
晚上,秦安康回到家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他刚工作就接到了一个大案子,需要他亲自出马。
本来任家宁是希望他再休息一段时间,可是秦安康不想在浪费时间了,他现在要抓紧时间挣钱,养家,他想着以后事务所进入了轨道,就叫任家宁辞职在家,让他养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报答任家宁对他的付出。
任家宁已经睡下了,之前秦安康打来电话说有应酬不用等他了。
秦安康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连西服都没有脱,慢慢的爬上床,来到任家宁身旁,将脸凑过去。
秦安康的呼吸拂过面上,任家宁感觉痒痒的,就知道是秦安康回来了,说:“别闹,赶紧去洗澡。”
秦安康故意不离开,反而把脸凑得更近,说:“我懒得洗澡,就这么睡吧。”
任家宁正在困的时候,没有睁眼,问:“你吃饭了吗?厨房里还有,你要饿的话就自己去热一下。”
秦安康从床上下来,只打开了门前的壁灯,在昏暗的灯光里,钻进任家宁的被窝。
“嗯……”任家宁本来暖暖的气温被突如其来的冷风袭了一下,顿时起满了鸡皮疙瘩。
秦安康紧紧的抱住他,头抵在他背上,喃喃说:“我不在,你也睡得着?!”
任家宁动动身,可是被他抱得太紧动不了,只好说:“放开了,困了。”
“不!”秦安康像一个任性的孩子黏在了他身上。
任家宁一把抓住他的手,说:“我真的困了。”
秦安康不满意的说:“你哪次不是困了?”
任家宁只好哄着他说:“今天太晚了,我还去了幼儿园,累了,明天吧。”
秦安康不甘心的缩回手,出了被子,去洗澡,回来的时候看见任家宁已经熟睡了,想他真的是累了,也不再不高兴,躺在自己的领地上拉过被子,好好睡觉。
转天一早,天还没有亮的时候。任家宁就醒了,不是自然睡醒的,而是被伸进被子里的手闹醒的。
任家宁睁开眼睛看见秦安康依旧闭着眼睛装睡,可是嘴边却扬起了坏笑。
任家宁无奈的向外面挪了挪,秦安康裹着被子跟进,任家宁又挪了挪,秦安康照旧跟进,任家宁不能再挪了,因为已经到了床边了,再挪就要掉下去了。
秦安康得逞似的睁开眼睛,说:“看你往哪里挪。”说完,一把将任家宁拉进自己的被子里。
任家宁刚一进他的被子就惊呼:“你裸|睡啊?”想想不对啊,平时他都是穿着睡衣睡觉的,怎么今天好端端的裸|睡了呢?
秦安康将他拉到自己怀里说:“还不是为了早上方便,不然我才不裸|睡呢,好冷!”
任家宁瞪了他一眼,他们还从来没有在早上做过,任家宁不太习惯说:“我一会儿还要上班呢。”
秦安康早就动作起来,“少骗人,你当我是傻子吗?今天是周末好不好?”
任家宁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借口,只得由着他来,嘴上却问:“你不用去事务所吗?”
“你以为我是铁人啊,我也要休息的好不好?也不谁整天说我太辛苦,叫我有时间就放松一下。”秦安康将他的睡衣扔在一边,“我这不是在放松一下吗?我是听话好老公吧。”
任家宁白了他一眼说:“你这叫放松啊,平时总喊着累,我看你是精力过盛,嗯……”
孩子多有时候不是什么好事,就像现在。秦安康与任家宁把孩子们全接回家来,家里马上变成了微型幼儿园。
孩子们的精力总是那么的旺盛,一会儿这个喊爸爸;一会儿那个叫叔叔;一会儿这个嚷;一会儿那个叫的,真是好不热闹。
任志远趴在地上看着秦淼搭积木,不一会儿,秦淼就搭好了一个堡垒,任志远高兴的拍起胖乎乎的小手,高兴的叫:“哥哥,好棒!这个,好,玩。”
任志远还不到三岁,话都说不利索,不过肢体语言比较活跃,不知道为什么他第一次见到大哥秦淼就表现的格外亲热,很愿意与这个大哥在一起。
秦淼也喜欢这个小弟弟,长得很好看,而且很乖很听话,从来都是静静地跟在他身后,不爱说话,也不闹。
秦淼将堡垒稳固了一下说:“咱们还码其他的吗?”
任志远似乎格外喜欢这个堡垒,摇摇头。
这时,秦焱走过来,看见堡垒很不屑的说:“这有什么,我也会!”
任志远看都没有看他,只是一个劲的盯着秦淼和堡垒。
秦焱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很生气的走过去,一把推倒了积木,大声说:“看我给你堆一个。”
任志远呆呆的看着堡垒“轰然倒塌”,一时还反应不过来,过了一会儿突然咧开嘴大哭起来。
秦淼忙过去搂过小弟弟,还埋怨秦焱:“你怎么回事啊?怎么把这个弄倒了?”
秦焱一副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