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衣军官哼了一声,“没人?屏风上为何挂着衣袍?”
说着便健步走了进去。
榻上,班始双手撑在梁珏的脑侧,以被子遮掩两人的身子,看上去像是他密密地压着梁珏,实际上他的身子离梁珏仍有一些距离。
以梁珏的聪明,自然能明白班始并不是突然狂性大发,想要对他如何如何,只是他老人家脑中突然想到了一个方法,可以令乌衣军官退却的方法。梁珏不知道那是什么方法,不过班始向来沉着机警,他的方法想必是不会差的。
所以梁珏即便被他压倒,也无丝毫反抗,更不会惊叫,而是以目光充分表达出对他的信赖:嘿嘿,老板,我相信你,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配合!
乌衣军官的脚步声已到了屏风外,很快他就会绕过屏风,看到榻上的人了。
榻上,班始俯视着梁珏,只觉得这少年的目光颇像他童年时养的一条可爱的小狗,总是这么信赖地望着他,一天到晚跟着他后面,希望他与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