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刚才没听林特助说了吗?药剂依赖是其次,你儿子喜欢男人才是更致命的。我们阮家已经有个阿元不省心了,剃了头当了和尚,要是让股东和董事会知道阿文是个同性恋,你觉得那群人还会让我们在那个位子上当权吗?”
“你不用多说了,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我之后就会让人安排。药剂依赖的病要治,同性恋这病……更要治。俄罗斯最适合阿文,我会联系好那里的医生,我就不信,治不好他的病。”
阮香玲把最后那个“病”字咬得很重,大概也是作为一个母亲,说这一些的时候难得的在声音里带了些哭腔。
不过她一说完,宋丹青就反驳了她,他说:“我看要治病的是你,你有什么权利控制你儿子喜欢什么人。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这种强势,才让阿文变成现在的样子。我懒得和你说,在这个问题上我会征求阿文自己的意见,你要是想要强来,我这一次绝不会向你妥协。”
说完,就独自朝二楼阮晋文的卧室走去,留着身后的阮香玲在那里吼:“宋丹青,你这个混蛋……”
宋丹青一直走到阮晋文的卧室门前,轻敲了几下门后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