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豫却无心给他时间胡思乱想,已经压了上来,随後再次将他吻住。冉玉浓的双臂比他意识先行一步的勾住他脖子,热烈的回应著他。一双腿仍然搭在椅背和扶手上,双腿之间便为赵豫的侵入大开方便之门。赵豫看来已经是迫不及待了,两根手指c--h-a揉捏之後,便迅速撤出。随後换上一柄炙热之剑顶住x,ue口,随後突然问:“你是谁?”冉玉浓不明所以,突然赵豫狠狠的一记挺腰,那柄r_ou_刃直直的挺入到媚x,ue深处。快感来的太突然太急促,冉玉浓可能发出一声短暂的“啊~”,可随即便惊觉这短暂的呻吟都能在这空旷的大殿中带来回音,忙慌忙一手捂住嘴。赵豫却将他的手拉开,随後笑著说:“别遮,就这样很好。叫吧!大声的叫出来,让全天下人都听见,让他们都知道我是怎麽宠爱你的!”
冉玉浓哪里做的出来这种事?张嘴刚要说“不”,赵豫已经一口咬住他的一只r-u头。成功的将他的反对化为又一声呻吟。赵豫咬住那颗柔软r-u头,感觉它在自己唇齿之间逐渐变硬,非常的满意,开始了大力的吮吸。冉玉浓脑子开始被弄得混沌起来,身体又一次向赵豫表示绝对的臣服。双手紧紧勾著赵豫的脖子,身体在他的臂膀里磨蹭。修长的双腿已经颤抖著缠上了他的腰。赵豫下身开始动作了,驱使著仍深埋在他体内的r_ou_刃一下下不紧不慢的撞击著,冉玉浓神色迷茫,仰望著黝黑的屋顶,嘴里开始连连吐出甜媚的呻吟。听著一声声的呻吟在这大殿上来回的荡漾,最後发酵酝酿成一团暧昧而 y- in 靡的气息,将两人包围。冉玉浓彻底的迷醉了。
赵豫突然将他的身体往下一拉,於是冉玉浓便不由自主的滑落。头上的玉簪与龙椅轻轻碰撞,响起一阵金玉之声。赵豫将他双腿再次提高上压,随後一改前面的慢条斯理,突然开始狠狠地狠狠地往他体内狠狠的撞击。冉玉浓受不住,原本呢喃式的呻吟变成激烈的娇喘尖叫。他双腿盘上了赵豫脖子,不知廉耻的喊道:“不,好深!!啊!太快了…不再快些…啊啊啊…再快些…我要你快……崇光…相公我要你啊啊……”赵豫没有回答,只是身下的攻击越发的凶狠,只恨不得将身下的冉玉浓干死。冉玉浓极度的亢奋,扭著身体疯狂的叫著床。。粉j-in-g已经在无人理会的情况下自己s,he了一回,污物濡s-hi了两人的腹部,两人的身体都布满了汗水。每一次r_ou_刃的抽出,都从外翻的媚x,ue口带出些许散发著幽香的 y- in 水。汗渍, y- in 水,将龙椅玷污,他们都不在乎。就在冉玉浓又一次濒临绝顶时,赵豫突然停下又问起来:“你是谁?”
冉玉浓已经被他弄得融化的脑子一片空白,呆呆的望著他,突然灵光一闪,嘴巴自己回到:“我是…我是你的!给我,我是你的啊~~!!快给我…”赵豫满意了,突然把他又拉了起来,随後就著彼此还是结合的姿势,将他转过身去,不顾他的惊叫声完全变调,先自己端正的在龙椅上做好,最後让他背靠著自己也端正的坐著。随後伏在他耳边说:“很好,现在对著下面,再说一次!”
再说一次?!冉玉浓惊呆了,脑子有了瞬间的清醒。看著下面空荡的一片,可他知道,白日时,那里定是站满了文武大臣,他突然有了种错觉,在那下首的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盯著他们看,看他们在这代表了权利与yù_wàng之源的地方做出如此疯狂放荡之举。他有些怯懦了,迟疑了半晌不开口。赵豫不耐烦了,用一记向上的狠狠撞击对他做出了催促。冉玉浓脆弱的理智在他的攻击下从来没有招架之力,终於放弃心中最後的一丝羞耻大声的làng_jiào起来。赵豫从後狠狠的掐住他一只r-u,下身更是连连向上攻击,随後强硬的说:“从今以後,你的眼里心里只需要有我就好,记住了吗,嗯?”冉玉浓被他的顶入弄得身体连连上窜,只能连连的点头胡乱喊道:“是…是…我只听你的啊啊……太快了……用力啊…再深点……好…相公…我要你…我是你的只要你嗯啊啊~~!!!”身体已经被完全的占有,双r-u都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握住肆意的揉捏亵玩著。他是赵豫的全部yù_wàng,被疯狂调教的身体日益蜕变的放荡,彻底的臣服在赵豫身下,随著他在身上奏出的节奏而起舞。什麽廉耻,什麽矜持,在赵豫面前,都不需要了。赵豫还在耳边喃喃道:“宝贝,我爱你!我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了。”呵!他早就被吞了,被他用温柔的呵护和激烈的攻占吞的连一点渣都不剩!
夜已经越发深了,龙椅上的两个身影仍然再继续纠缠著耸动著。没人知道他们究竟纠缠了多久,还会纠缠多久。或许是一时,或许会是一辈子!!!
番外:强暴(上) 生蛋礼物
《抚玉》过稿了,以後大家想看就得用鲜币买了...要是觉得不划算,txt也可以,只是别让我知道了=..=
深秋的风总是给人以萧瑟之感,而寒桐宫的深秋更是满庭的败落肃杀。堂前的一池死水,几枝枯荷,说不尽的凄凉。冉玉浓站在屋内,透著破损的窗户呆呆的望著外面。此刻的他,一扫往日的富贵奢华:一身素净,满头珠翠明黄皆无,只有几只寒碜的银簪懒懒的挑著头发。不施脂粉的脸蛋未有让岁月侵蚀出丝毫痕迹。可这往日妩媚绝伦的眉目间流露出一丝悲愤,“宝贝,我爱你,我恨不得把这天下的一切都